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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拎出個黑皮箱。箱中裝滿了現金,這是用來買龍棺的錢。
船上下來七八人,當先是個漢子,三十來歲。長相普通,但雙眼亮如星芒。這人正是龍棺的賣家,雖是華人,卻在南非大做石油和珠寶生意,其家族非常富庶。能夠從他手中買到龍棺,南志平靠的並非全是錢,這當中還得有人周旋。
有時候,錢並不一定能夠買到所有東西。
這人叫凌天雄,南志平沒想他親自押棺,連忙上前說道:“竟然是凌兄親至,真讓南某人意外萬分。”
凌天雄雖然年輕,卻是跑慣碼頭,見遍場面的人。當下哈哈大笑道:“南前輩客氣了,本來這奇棺為家父心頭之愛,若非聽說南前輩為墓谷中人,這古棺家父說什麼也不會出賣。本家祖輩曾得墓谷相助,才有眼下這番事業,所以說起來我凌家實欠了墓谷一份天大的人情,在來之前,家父已經交待過我,必不能拿前輩一分錢,否則定打斷我的腿。”
南志平連道:“這使不得,人情歸人情,這錢還是要拿的。”
說罷,南志平便欲把錢遞上。
凌天雄假裝不悅,說道:“前輩勿為難我,此事再也休提。”
他大手一揮,便有四名大漢謹慎抬著龍骨屍棺下船。
一輛汽車在此時像喝醉酒的漢子似的,東歪西倒地開進碼頭。凌天雄立時皺眉,打了個手勢,便有四名大漢一字排開。他們雖沒挾帶槍械,但個個功夫了得,這次來的人都是凌天雄的親信,每個都是以一敵十的好手,凌天雄有信心應付任何場面。
南志平卻打了個手勢,告罪道:“這是本人師弟的車子。”
說完,南志平連忙朝汽車迎去。車子在碼頭邊停下,車門開啟,一箇中年男人滿身是血從車裡跌爬出來。南志平一見,驚呼道:“老三,怎麼回事。其它人呢?”
那被南志平稱為老三的男子扶著汽車撐起身體,辛苦道:“師兄,快走。我們半途遇到修羅門的丁老怪,老二他們四人拼死攔著他讓我來報信,估計他們凶多吉少。”
南志平一徵,他怎麼也沒曾想到,魔門中人竟然插手龍骨屍棺一事。
他連忙轉身,正要通知凌天雄離開。卻見海上輪船,月色下一男一女正並排站在甲板之上。
男的相貌粗狂,女的嬌小玲瓏,各具異相。
“把龍棺放下,我可保證不動你們一根寒毛。”男的揚氣開聲,漢語非常生澀。
凌天雄不想竟然被人摸到船上去,大感臉上無光,當下冷笑道:“你們是誰,還不快給本人滾下船來。”
“只你出言不遜,今夜便別想生離此地。”男子喝道,雙手十指張開,竟從掌間騰起赤焰。
如此奇景,凌天雄怎麼也沒見過,南志平卻看得心裡咯噔一聲,隱隱猜到這兩人的來歷。
男子雙手互拍,再一拉開。一根由赤焰形成的戰槍憑空而現,男子一手握到赤焰戰槍,腳尖一點,人凌空而下,一槍前刺,周圍空間立騰烈焰,聲勢好不駭人。
“五形極意霸焰槍?”南志平終於變色,大喝:“凌兄快走,不要硬拼。”
“遲了。”
甲板上,那嬌滴滴的女子銀鈴般一笑,展開曼妙的身法撲向龍骨屍棺。人在半空,手虛揮而出,卻見身後海面噴起激流,再匯於女子手中聚成長鞭。
“流水鞭?”南志平再震,當下朝龍骨屍棺掠去。手指如蘭花般伸展而開,指間已多了五道符錄。
符錄自南志平手中彈射而出,化作五道流焰激射朝龍骨捲去的流水鞭。
同一時間,凌天雄再笨也知道對方為了龍棺而來。不用他命令,八名親信儼然不懼身旁平白騰起的赤焰,悍不畏死地撲向使霸焰槍的男子。
“找死!”男子冷哼,手中焰槍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