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因為雲官人識得小世子。他是大人物,不認得我的。那日只是剛好撞見。”

雲沉雅又是一笑。他拂了拂衣襬,直起身來,想了想,又問:“這對獒犬喚作萵筍白菜,不知小棠姑娘養得那對灰爪兔,又喚作什麼名兒?”

舒棠也跟著站起來,聽了這問,不由愣住。須臾,她比劃了個手勢讓萵筍白菜回家。兩隻獒犬雖也不捨,倒也十分聽話。戀戀不捨地走了,一步三回頭。

舒棠這才斂著眸道:“兔子沒名字。”

雲沉雅一怔:“這是為何?”

她微垂著頭,瑩澈眼角的淚痣色澤幽幽。

“我、我等人回來給它們起名字。”舒棠說。

雲沉雅心中一沉,立在她的身旁,靜靜地看著她。只見舒棠喉間動了動,又咽了三口唾沫,她像是有點兒尷尬,問說:“雲公子,我老在你面前提雲官人,你會不會覺得很煩?”

過了好一會兒,雲沉雅才輕聲道:“何出此言?”

舒棠仍是垂著頭,目光落在雨後溼漉漉的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