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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道:“的確不錯,不過這元氣戰將你一次能召喚幾位呢?若多幾個,還真是一個很麻煩的對手。”
“召喚一個已經很費神了,哪裡還能召喚幾個,至少元氣戰將存在的這一段時間內,還是可以大幅提升防護力,畢竟他刀槍不入,除非攻勢太猛,超過他體內蘊藏元氣所能承受的極限,那便會一命嗚呼。”青衣答道。
“超越極限,有些意思了。”陳閒回想起那元氣戰將的具體實力,暗忖自己若全部實力施展出來,只怕便可以三下五除二將這元氣戰將瞬間擊斃。
這時,黑水河對岸的那個少年竟然還沒走,還大嗓門喊著:“看,看,你們等的船來了,膽小鬼!”
陳閒與青衣朝河道拐角處一望,只見一葉孤舟潺潺滑行,舟頭站立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滿面紅光,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無形的烈焰一般,黑水似乎怕極了這股氣息,所以才沒將這一葉孤舟給吞噬。
舟靠岸,青衣拉著陳閒上了小舟,然後對著老頭微微作揖,道:“老伯,又麻煩你了,這位公子叫做陳閒,是我好友,也想一起去那宗派之地。”
“是青衣你這小丫頭,你完全可以一躍過黑水河,卻每次偏偏要搭船渡河,真是莫名其妙,還有你這個小子,想去宗派地?看你身上散發出的氣息也不過是玄功一重天之境,雖然這一重天之境的氣息有些怪異,可能是天賦異稟,但一重天就是一重天,若沒有突破去宗派之地,簡直就是找死,不說那些護宗人了,就是一些流浪的宗派弟子,都可以將你殺之而後快,看來,你與青衣有仇,很深的仇,她才會帶你去這麼一個兇險之地。”老伯上下打量著陳閒,然後嘿嘿笑道。
陳閒一臉黯然之色,然後答道:“前輩果然是高手,一下就看出了我的處境,前幾日一不小心偷走了青衣姑娘最寶貴的東西,所以青衣要我去宗派之地送死,我死到無所謂,就怕……就怕……”
陳閒欲言又止,演技逼真,彷彿真是一肚子委屈,氣得一旁的青衣咬牙切齒,又不好說話。
“偷了什麼寶貝,莫非是青衣這妮子的肚兜?”老伯哈哈笑道。
“我只是解開了她的肚兜,僅此而已,這麼說,前輩你明白了吧。”陳閒賊笑道。
“明白了,明白了,你不怕死,就怕你死後,青衣萬一有了孩子,沒有爹吧。”老伯笑得更厲害了,還對著陳閒豎起了大拇指。
“生我著,父母也,知我者,前輩也。”陳閒大倒苦水,將青衣如何威脅壓迫他的子虛烏有的事一頓杜撰,就差沒有以淚洗面,來騙取同情。
“小子,青衣這妮子可是很孤傲的,不管你用什麼手段得到了她,但以後可要珍惜她,她天份高,心氣也高,這塊宗派令送給你,若有人為難你,這塊宗派令也許會幫的到你。”老伯嘿嘿笑了笑,然後遞給了陳閒一塊宗派令。
陳閒將這塊宗派令一陣細看,發現與倪夏蓮給自己的宗派令相比的確有些不同,令牌上有一個明顯的圖案,便是一條紅色的長河,從天際雲端深處流淌而落,懸掛九天。
“老伯,這個宗派令就這麼送給了這個小子?”一旁的青衣瞠目結舌,忍不住嘀咕了一句。
“送給他,不就是送給了你嗎?你這般大驚小怪幹嘛?我拿著這塊令牌也沒啥用,你們若能找到我那宗派的山頭,也許還有一番際遇,也許,就以後沒有也許了。”老伯面上浮現出一絲淡淡的憂傷,舞動著竹槳,小舟輕快的渡過了黑水河。
下了船,上了岸,陳閒發現自己還沒有搞清楚什麼狀況,就與這個妙人船伕到了分別的時候,忍不住問道:“前輩,你我萍水相逢,你就送這麼一份大禮給我,我受之有愧。”
“什麼禮不禮的,看你這小子有些賊頭賊腦,但骨子裡還是有一股浩然正氣,加上你又是青衣這妮子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