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王韶先動的手?

見王大衛表情驚詫,不像作假,呂孚問道:“王兄難道不知此事?”

王大衛:“不知道。我一直以為要等秋收之後呢。”

呂孚一愣,隨後搖頭嘆息:“哎!家叔也以為如此,結果,措手不及啊!王子純之謀,神鬼莫測。

十天前,王子純也不知從何處找來兩人,謊稱是我河州之民,在秦州大肆汙衊我主,將我主說成是夏桀、商紂一般的人物。而後,直接蒐羅了二十萬眾,越過邊界,自封為帥,進逼河州”

王大衛的腦海中萬馬奔騰。

一點兒沒改嗎?我那就是個小提議,小框架,你們多少添點兒大宋特色進去啊!就這麼生搬硬套,馬化騰也沒這麼幹過啊!

這只是小事,找個藉口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猴子!我跟你,心連心;你跟我,動腦筋?你特麼不是說先秋收的嗎?

你是打算在河州城下搞秋收?

慢著,有沒有一種可能?猴子其實沒跟我動腦筋,是王韶跟他動腦筋。嗯!為了達成某種戰略欺騙,連兒子一起坑。

常言道:要想騙得了別人,就得先騙自己。這種事兒王韶絕對幹得出來,一點兒不用奇怪。

或許,這只是一種樂觀的猜想。而悲觀的莫非出了什麼變故?東邊兒,迫使王韶提前發動。

還有,二十萬?呵呵!你們也是每天漲兩成,外加利滾利滾出來的嗎?這也太水了,誰信啊?

按照這些資訊推算,就是現在,有極大的可能,東邊兩百里外,猴子正在跟青宜結鬼章玩命

抬頭看向呂孚,王大衛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呂孚同樣陷入了沉默。

兩人緩慢地喝著茶。

時光流轉,第三壺寡淡的茶水也見了底。

呂孚起身,深施一禮,算是告辭。

王大衛也起身,恭敬地還禮,一言不發地將呂孚送出桑曲樓。

下次再見,可能很多事情都將變得不一樣了。

此後數日,王大衛多數時間都待在臨街的房間裡。這邊雖小,也吵鬧,但是,朝東。

某日黃昏,一騎快馬出現在遠處,騎手的衣著像是信使,連聲高喊一句蕃語,路人聞聲匆忙躲避。

王大衛喊來夥計。

夥計翻譯道:“大捷。這是報捷的,打仗了嗎?小的沒聽說啊!”

王大衛面色冰冷,揮手將夥計趕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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