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不適。等待了許久,除了開關顯示屏會出現雪破圖之外,並未發生其他異常。

手指放在蚊子觸電的位置上,也沒有任何變化。甚至戴上腦環後,連之前那微弱的針灸感都消失了。

“扎我呀!扎我呀!!!”雲釗暗自揶揄自己,顯得有些賤兮兮的,但即便是這樣耍賤,也沒能讓腦環再現之前針灸手指的效果。

猶豫再三,不死心的雲釗決定再試一次,捉來一隻蝴蝶,戴上腦環,哆哆嗦嗦,一咬牙,一閉眼......

呲的一聲輕響,雲釗的腦海中竟出現了一段蛾子化蝶的奇妙影像。

看著看著,一幅蝴蝶輕盈落在甘寧視窗的畫面悄然浮現,看來它真的“發育”了……

雲釗又捉來一隻小甲蟲,失敗,沒有任何記憶湧現。

他將腦環放在手臂上,失敗。再往上,放在肩膀上,還是失敗。直到他將腦環掛在脖子上,終於捕捉到了小甲蟲的記憶。

晚飯後,雲釗拿著腦環來到了甘寧家。

他開門見山地對甘寧說:“有件事想請你幫忙。”

甘寧一臉疑惑:“什麼事?你剛才可不是這麼客氣的!”

雲釗腦海中突然浮現出小蝴蝶記憶中的畫面,不禁擺出一副豬哥樣:“會有點疼哦!”

甘寧臉頰微紅,嗔怒道:“無恥,你別逼我打人。”

望著甘寧那虎視眈眈的模樣,雲釗一本正經地解釋道:“你想哪去了,這是針灸,會有點疼!”

甘寧一愣,隨即臉頰像熟透的紅蘋果,場面一時陷入了沉寂。

看著有些無措的甘寧,握起了甘寧的小手:“只是用手指按住這裡試驗一下。”

氣氛有些尷尬,雲釗沒有再做進一步的解釋,半推半就地引導甘寧的手指觸碰到了腦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