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咱們可是要去圖書館,能不能不要一開口就先喊一句‘嗚呼呀!’得保持安靜啊。”

採書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隨即認真地回答道:“嗚呼呀!(話剛出口,他便意識到了不妥,連忙改口)對不起,我一定盡力剋制。從現在起,我肯定不會再說了!嗚呼呀……(意識到錯誤,他迅速剎車,改口道)不對,我一定改!一定!只是這習慣,嗚呼呀!……”

看著採書那既認真又略顯滑稽的模樣,雲釗只能無奈地笑了。他深知,改變一個人的習慣絕非易事,更何況是採書那或許已根深蒂固的口頭禪。於是,雲釗嘆了口氣,心中默默決定,只要採書能逐漸減少那句口頭禪的使用,不要讓自己每次都被震得腦仁疼,他就心滿意足了。這段因書而起的深厚友誼,便在這般小插曲中,繼續溫暖而堅定地前行。

壞訊息如烏雲壓頂,之前在圖書館埋頭苦讀的那些書籍,尤其是那些對高三複習至關重要的資料,如今都需要採書一點一滴、仔仔細細地回憶起來。豆豆在沉入夢鄉之前,似乎並未意識到這些記憶的重要性,因此並未將其完整地留給採書,反而是一些電子電路、醫學相關等雜七雜八的書籍記憶,被他一股腦兒地塞給了採書。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困境,採書顯得有些手足無措,他雖信誓旦旦地表示會努力找回這段時間的記憶,但深知這需要無比仔細且耐心的整理,至於整理這段記憶究竟需要耗費多長時間,他心中也是一片茫然,毫無頭緒。

這一變故給雲釗帶來了不小的衝擊。以往考試,他或多或少都依賴著豆豆的協助,如今卻只能一切從頭開始,自己摸索。而且,甘寧之前也藉助了豆豆的力量,現在同樣需要惡補這方面的知識,以填補失去豆豆協助後的知識空白。

雲釗沉思片刻,心中暗自盤算:若是不依賴豆豆,僅憑自己,做卷子能拿個80到90分,這已經是正常發揮下的好成績了,可是與之前的交換生要求相比,還是有著不小的差距。

至於重新翻閱一遍那些繁多的複習資料,雖然任務艱鉅,但有個一兩個月的時間,咬咬牙,應該也能勉強完成。只是,他心中也不免有些忐忑,不知道採書是否能像豆豆那樣聰明,迅速填補記憶的空缺,助他一臂之力。

然而,相較於雲釗所面臨的麻煩,甘寧的情況則更為棘手。即將到來的小三門重考,對她而言至關重要,這次重考的目標直指滿分,稍有差池,即便是99分,也不算圓滿。失去了豆豆這個強大的後盾,甘寧無疑將面臨前所未有的挑戰,她的備考之路將變得異常崎嶇,每一步都充滿了艱辛。

雲釗向採書問道:“你可知道,豆豆能將記下的書籍內容迅速調出,需要時便能信手拈來?你是否也具備這樣的能力呢?”

採書聽後,不滿地輕輕撇嘴,哼了一聲道:“嗚呼呀!如此簡單之事,竟還來試探我?我當然也能做到,說不定還比豆豆更勝一籌呢!”

言畢,採書朝雲釗索要了一支圓珠筆,緊緊握於掌心,雙眸緊閉,宛如沉浸於某種深邃的冥想之中。這支圓珠筆,本是雲釗日常學習時的使用,其外觀佈滿了五彩斑斕的點狀花紋,乃是從文具店隨意挑選的極為平凡之物。待採書緩緩睜開雙眸,將筆交還雲釗之手,雲釗便仔細端詳起來,卻並未察覺任何異樣之處。

雲釗以精神力細細探查,發現在圓珠筆那繁複多彩的點狀花紋之中,一處紅色的點狀圖案顯得格外不同,似乎蘊藏著某種玄妙。採書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說道:“嗚呼呀!喏,這支筆便交由你。待到考試時,你只管安心審閱試卷,答題的瑣事,我自會替你妥善處理,保管讓你心滿意足,毫無後顧之憂!”

接過圓珠筆,雲釗滿心疑惑地問道:“這支筆究竟有何玄妙之處?該如何使用呢?”

採書笑得更加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