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奢”僵硬的轉頭,看了我們一圈“來此何事?”

身後的老九和脖子完全搞不清楚狀況,現在已經是啞口無言的狀態。我雖然沒遇到過這種情況,但見過的場面也不少,極力壓抑自己的恐懼過後,還是壯著膽子回了一句。“為了找鍊金天火。”

“為何要鍊金天火?”他還是那種冰冷的語氣,讓我每說一句話身上都多鍍了一層冰。

“是這樣的,古遺族的大當家,額,也就是你,不,確切的說應該是坐著的這個人。前些年他計算出古滇國的國運在兩千年以後,開始有漸漸增強的態勢,與此同時,五大祭坑周圍的所有都被祭坑吸走,當了養食。只要通天通獄不毀,這些人永遠都活不過來。我們為了阻止這件事,只能毀了天火。”我言簡意賅的說了一遍,幾乎就是下意識的反應一併告知。說完以後我擦了一把汗,像是躲過一劫一樣。

“兩千年,原來已經兩千年了。。。”地上的人喃喃的說。

“所以不管您是何人,都請告知我們天火的位置,避免悲劇發生。”

地上的人好像並沒有聽我說話,只自顧自的說自己的。“這個人,應該是幽女的後人吧。”他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說。

“沒錯,他的確是幽女後人,現為董姓,古遺族的大當家。”

地上的人冷冷一笑“幽女後人,沒想到也有被我制約的一天。”他忽然盯著我冷笑著說“幽女世代掌控著我們的命運,我連說個不字的權利都沒有。現在不同了,我是個祭靈,我可以隨意選擇我要控制的人。”

我沒敢反駁,這個時候儘量他說什麼是什麼,如果惹毛了他,他對赫奢做一些我無法挽回的事就不好了。

“我能聽聽你的理由嗎?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控制他?”

“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他的眼神讓我覺得很飄忽,難道是因為鬼魂沒有眼球的原因,所以控制不了赫奢的眼睛?我把手伸到他面前晃了兩下,果然!他並沒有什麼反應!

“你看不見我們?”我直接提出。

“我用不著看見你們。”

我深呼吸了一下,根據我剛才得到的資訊,這個人曾經生活在兩千面前,並且和幽女一族有著不小的過節,我準備對症下藥。

“你好奇我的樣子嗎?”說完我便蹲下身,拿起那人的手放在臉上。但願我的臉成為最後一張底牌。。。

他摸了兩下,神色一變,沒有之前冷漠的表情,而是一臉震驚“王?”他脫口之後便意識到了不對,縮回手警惕的問我“你是誰?”

我的底牌夠亮,現在我已經有了談條件的資本“你先說,你是什麼人?”

“哈哈哈哈哈”他突然大笑“你如果是王,不可能不知道我是誰。”

我也並沒有慌亂“我當然不是王,你們古滇國的王早在兩千面前就已經消失了。我只是一個剛好有了滇王命格和長相的倒黴蛋,所以才被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纏上。”

“呵,倒黴?恐怕你比不過我吧?”我一聽,感覺好像能套出話。

“我原本安靜的生活被搞得一團亂,突然間無數人都在等著要我的命,我當然有資格說倒黴二字。

地上的人安靜了一會,慢悠悠的開口“我本來奉命完成一個任務,但是任務失敗了。”

“護送通獄到未央宮的床榻之下?”我猜測。

“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

我心下當即瞭然,這個鬼魂的正主,就是躺在東北船棺裡的古滇國算師,那巫。

那巫的鬼魂接著說“當時我奉幽女的命令去未央宮護送銀龜,但當銀龜護送到了以後,幽女過河拆橋,將我永遠的逐出了古滇國。”那巫捏著拳頭說。

我一開始對他的恐懼已經消失殆盡,現在只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