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某種啟示。我抬頭望向天空,看著那電閃雷鳴的雲層,仿若明白了什麼。我將寶石高舉過頭,口中大喊:“以寶石之力,引動雷電!” 寶石仿若與天空中的雷電產生了共鳴,一道粗壯的紫色閃電仿若被牽引,朝著我們直劈而下。妻子也配合默契,她揮動魔杖,將閃電的力量引導向怪物和黑袍巫師。

閃電擊中怪物,怪物們仿若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炸開來,黑色的鱗片、綠色的黏液四處飛濺,仿若下了一場噁心的血雨。黑袍巫師躲避不及,被閃電的餘波擊中,他整個人仿若被拋飛出去,重重地摔在泥沼之中,濺起大片烏黑的泥水,那泥水如惡魔的觸手般纏裹著他,讓他一時之間難以起身。

“我們成功了嗎?” 妻子帶著一絲期盼問道,聲音因疲憊與緊張而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渴望勝利的光芒,卻又藏不住深深的憂慮。我望著遠處倒地不起的黑袍巫師和一片狼藉的戰場,心中卻依舊警惕:“還沒,他不會這麼輕易被打敗。” 雨水混著汗水順著我的臉頰淌落,滴在腳下的泥水裡,濺起微小的水花,我握緊手中寶石,寶石上的藍光在雨幕中閃爍不定,恰似我此刻飄搖的心緒。

果然,黑袍巫師掙扎著從泥沼中爬起,他的身體仿若被黑色的火焰籠罩,仿若從地獄歸來的復仇惡鬼。他雙眼通紅,仿若燃燒著仇恨的烈焰,死死地盯著我們:“你們這兩個螻蟻,我要讓你們付出千倍萬倍的代價!” 他的聲音在風雨中扭曲、迴盪,透著無盡的怨毒,彷彿要將這惡劣的天氣都染上他的瘋狂。

我和妻子握緊手中的武器,再次做好戰鬥準備,仿若兩座屹立不倒的山峰,準備迎接更大的風暴。雨水依舊淅淅瀝瀝地下著,仿若在為這場生死之戰奏響悲壯的樂章,而我們能否在這絕境中尋得生機,衝破黑暗,迎來真正的黎明曙光,一切仿若都懸在了命運的天平之上,充滿了未知與驚險……

此時,泥沼中的黑水仿若被黑袍巫師的怒火點燃,開始劇烈翻滾起來,氣泡爭先恐後地冒出水面,破裂時發出 “噗噗” 的聲響,散發出令人窒息的惡臭。那些未被炸死的泥人傀儡,在巫師的咆哮聲中,愈發狂暴,它們不顧身上還在流淌的泥水與冒著黑煙的創口,邁著沉重且瘋狂的步伐,再次朝著我們洶湧而來,每一步都踏碎腳下的泥水,濺起的泥點子打在身上,生疼生疼的。

“小心,它們又衝上來了!” 我大喊一聲,將寶石的藍光全力釋放,在身前形成一道弧形的光盾,試圖阻擋泥人傀儡的衝擊。妻子也迅速揮舞魔杖,口中唸唸有詞,魔杖頂端光芒大盛,一道道白色的光絲如靈動的蛇,穿梭在泥人傀儡之間,干擾著它們的行動,延緩它們的步伐。

然而,黑袍巫師怎會袖手旁觀。他強忍著傷痛,雙手在胸前快速舞動,口中吟誦著古老而邪惡的咒語,隨著咒語聲響起,他頭頂的天空仿若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撕開一道口子,黑暗從中傾瀉而出,化作一群形如烏鴉卻周身燃燒著黑色火焰的魔禽,它們尖叫著,以鋪天蓋地之勢朝我們撲來,瞬間遮蔽了大片天空,讓本就昏暗的林地陷入了近乎絕對的黑暗,只有閃電劃過的瞬間,才能瞥見那一張張猙獰的 “鳥臉”。

“這是什麼鬼東西!” 妻子驚恐地叫道,聲音被淹沒在魔禽的尖叫聲中。我心急如焚,將寶石光芒一分為二,一部分維持光盾抵擋泥人傀儡,另一部分朝著魔禽群射去,試圖驅散這片黑暗的 “烏雲”。可魔禽數量實在太多,寶石的光芒剛衝進去,就被它們瘋狂撲騰的翅膀和燃燒的火焰吞噬,難見成效。

一隻魔禽瞅準機會,突破了光盾的防禦,直直地朝著妻子俯衝而去,尖銳的爪子在雨中閃爍著寒光。妻子慌亂地用魔杖抵擋,卻因力量懸殊,被魔禽的衝擊力撞得連連後退,腳下一滑,險些摔倒在泥水裡。“老婆!” 我驚呼著,不顧一切地衝過去,用身體護住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