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魔禽的爪子擦過我的後背,頓時皮開肉綻,鮮血湧出,和雨水混在一起,染紅了一片泥水。

“你怎麼樣?” 妻子帶著哭腔問道,眼中滿是心疼與自責。我咬著牙,強忍著劇痛:“我沒事,快想辦法對付它們!” 此時,泥人傀儡已經逼近,魔禽群也在頭頂盤旋,隨時準備發動下一輪攻擊,形勢愈發危急。

就在我們幾乎陷入絕境之時,妻子突然眼睛一亮,像是想到了什麼。她迅速從懷中掏出一個破舊的錦囊,那是她祖母傳給她的,據說裡面藏著家族世代相傳的神秘力量。妻子顫抖著雙手開啟錦囊,一道柔和的金光瞬間綻放而出,照亮了周圍一小片區域。

“快,把寶石的力量注入進來!” 妻子急切地喊道。我沒有絲毫猶豫,將寶石湊近錦囊,剎那間,藍光與金光相互交融,光芒直衝雲霄。那光芒仿若擁有生命一般,化作無數道金色的繩索,朝著魔禽群和泥人傀儡飛去。繩索所到之處,魔禽發出痛苦的哀鳴,身上的黑色火焰被迅速撲滅,紛紛墜落;泥人傀儡則像是被抽走了脊樑骨,轟然倒地,化作一灘灘毫無生機的泥水。

黑袍巫師見狀,臉上露出一絲驚恐,但很快又被瘋狂所取代。“你們以為這樣就能打敗我?做夢!” 他嘶吼著,雙手猛地插入泥地,大地仿若承受不住這股邪惡力量,劇烈顫抖起來,一道道裂縫從他腳下蔓延開來,仿若大地張開的血盆大口。緊接著,從裂縫中湧出無數條黑色的藤蔓,它們扭動著、纏繞著,朝著我們快速襲來,藤蔓上還長著尖銳的倒刺,仿若毒蛇的獠牙,在雨中閃爍著冷光。

“快躲開!” 我拉著妻子,左躲右閃,可藤蔓的速度太快,範圍又太廣,我的手臂還是被一根藤蔓劃傷,鮮血瞬間湧出。妻子心疼地看著我,眼中滿是決絕:“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我們主動出擊!” 說著,她將魔杖狠狠插入泥地,雙手握住魔杖,口中念動起一段冗長而古老的咒語,隨著咒語聲,魔杖周圍的泥土仿若被賦予了生命,紛紛隆起,化作一個個巨大的泥球,朝著黑袍巫師飛去。

黑袍巫師連忙揮舞雙手,試圖抵擋泥球的攻擊,可泥球數量眾多,還是有幾個突破了他的防禦,重重地砸在他身上,將他砸得一個踉蹌。趁此機會,我再次集中寶石的力量,一道粗壯的藍色光束朝著黑袍巫師射去,他躲避不及,被光束擊中胸口,整個人向後飛去,撞在一棵大樹上,大樹被攔腰撞斷,發出 “咔嚓” 一聲巨響,枝葉紛紛散落。

“這次一定要徹底解決他!” 我喘著粗氣說道,和妻子相互扶持著,一步步朝著黑袍巫師走去。此時的我們,滿身泥水與鮮血,疲憊不堪,但眼神中卻透著從未有過的堅定。

可就在我們快要接近黑袍巫師時,他突然發出一陣狂笑,笑聲在林地間迴盪,讓人毛骨悚然。“你們以為我就這點手段?太天真了!” 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頭骨,那頭骨仿若散發著無盡的邪惡氣息,周圍的空氣都仿若被凍結。他將頭骨舉過頭頂,口中唸唸有詞,剎那間,頭骨的眼眶中噴出兩道綠色的火焰,火焰直衝雲霄,隨後化作一場綠色的酸雨,朝著我們傾瀉而下。

酸雨所到之處,草木瞬間枯萎,泥水仿若被煮沸,發出 “滋滋” 的聲響,刺鼻的氣味瀰漫開來。我和妻子大驚失色,匆忙撐起防護盾,可酸雨的腐蝕性太強,防護盾剛撐起就出現了密密麻麻的小孔,眼看就要被腐蝕穿透。

“怎麼辦?” 妻子焦急地問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我望著頭頂那片綠色的 “死亡之雨”,心急如焚,大腦飛速運轉,試圖尋找應對之策。突然,我想起了之前在神秘筆記本上看到的一段模糊記載,關於一種古老的淨化儀式,或許可以對抗這邪惡的酸雨。

“老婆,聽我說,我們一起按照這個儀式來做!” 我快速向妻子解釋著,妻子雖然滿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