罵歸罵,柳灝深還是進去給他搓背。他寧願給他搓,也不要他給自己搓,上一次就是他給自己搓,結果搓到床上去了。

白風維□□站在蓮蓬頭下,水順著結實的肌肉滑落。

柳灝深拉著臉挽起袖子,指著浴缸面色不善,“進去!”

白風維挑眉,伸手攔住他,摸摸他的頭髮,“怎麼?不樂意?”

“非常不樂意!”他雙手擋在白風維胸膛上,拉開距離,“少動手動腳!”

他笑,轉身走進浴缸,今天這隻小狐狸好像被踩到尾巴了。

柳灝深憤憤地給他搓背,力氣越來越大。

“喂,小狐狸,你以為是在搓衣服嗎?”

“愛搓不搓!”柳灝深撂擔子,起身就走,白風維手一伸就把他拉進浴缸裡。

柳灝深猝不及防,被壓住,搶了幾口水。

“混蛋。。。。。。咳咳!”柳灝深咳得滿臉通紅,溼漉漉的金髮貼在臉頰兩邊,顯得越發楚楚可憐。

白風維將他撈起,扔在床上,利索地剝光他的衣服,欺身壓上去,吻住他。

柳灝深覺得噁心,拼命掙扎,他討厭白風維碰過別人又來碰他!

。。。。。。

自那天后,柳灝深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去找過白風維,而白風維也沒有聯絡他。

他不知道自己和白風維算怎麼回事,冷戰也說不上。他想自己可能抱著一個奢求,如果白風維主動來找他,他就義無返顧去愛他。

可是,白風維沒有這樣做。

柳灝深把約翰約出來,也不說話,就一杯一杯喝著悶酒,約翰阻止無果,還被他狠狠瞪了眼。

“OK,隨你便!”

柳灝深又悶了幾杯,問約翰,“約翰,你喜歡我嗎?”

“。。。。。。喜歡。”

柳灝深咯咯笑,放下酒杯,晃晃悠悠去吻他。

“柳。。。。。。”

“噓,別說話。”

。。。。。。

柳灝深酒醒之後很頭疼,和約翰一見面就尷尬。

只好一心投入剛接的一個新活裡,忙的焦頭爛額,忙起來他就沒時間和精力去想白風維了。

設計,裝修再到驗收,前後用了四個月。

柳灝深疲憊地躺在床上——他很想白風維。

可是,白風維根本有他沒他都一樣。

該和女人上床就上床。

柳灝深這段時間的思念全化作憤怒,幾乎失去理智。

“柳灝深,你別太把自己當回事!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是賤人生的私生子!”白風維也怒了,罵道:“你也一樣賤!”

柳灝深大腦空白,從來沒有人這樣狠毒罵過他和他媽媽,第一個居然是白風維!

他怔怔地站在原地,上挑的桃花眼裡全是不知所措。

你不過是賤人生的私生子!

你也一樣賤!

柳灝深從來沒想過自己掏心掏肺對他好在他眼裡是犯賤。

白風維說完自己也愣了,他不想這樣說的!

柳灝深沒說話,扭頭離開。

白風維看著他瘦弱的背影,心裡很不是滋味。

白風維不相信愛情,因為他爸出軌,導致他媽精神奔潰,一把刀結束了自己和小三的生命。

他媽發瘋地模樣從小就印在他心裡深處。

為了避免自己變成他媽那樣可悲,他拒絕任何人走近自己心裡。

柳灝深笑了,抬頭,神色漠然,“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反正你不是無所謂嗎?我本來就賤,不是嗎?那放開你那高貴的手,”

“柳灝深!”

“放手啊!”柳灝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