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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放開我!”突然的碰觸拉回發呆的思緒,身子一寒,沐顏尖叫的喊出聲來,瘋子,都是些瘋子。“啊,你放開我!“言兒,你還是學不乖。”森冷的語氣帶來毛骨悚然的噁心感,葉薔只感覺背後的肌膚一陣瑟縮,快速的抽著手,可惜鐐銬卻緊緊的固定住她的手腕,即使磨破了皮,也沒有絲毫鬆動的跡象。

突然,一陣錐骨般的刺痛從背後傳了過來,五臟六腑在瞬間痛的絞在了一起,啊!尖銳的叫喊著,沐顏扭動著身子,顧不得許多的吼了出來,“放開我,你這個瘋子,我不是你女兒,不是你女兒。”

“我知道你是那賤女人在外面和野男人生的。”冷厲的語調陰森森的響了起來,穆忠天糾結的臉上一陣瘋狂的憤怒,青紫交錯下,慢慢的轉動著手中細長的針,一寸一寸的紮了進去。

“記得,你的小命在我手上,如果伺候不好王爺,被休回家的那天,你就該知道是什麼結果!”

背後的針不停的攪動著,每轉一下,那錐骨的痛都讓沐顏瑟縮起身子,鐐銬下的手緊緊的攥成了拳頭,指甲扣進掌心裡,壓抑住再次哀號的衝動,有這樣瘋了爹,難怪她會那樣的對待鄭雅悠,果真有其父必有其女!

半個時辰後,酷刑終於結束,沐顏緩慢的穿好衣裳,身子一動,卻又是刺骨般的痛,穆忠天這個瘋子,終於繫好腰帶,一旁穆忠天又恢復了那貫有的笑容,對上沐顏冷寒的目光,譏諷的笑了起來。

“怎麼,想殺我,可惜你這樣的眼神我已經看過太多太多了,從小到大,你就這副眼神,除了自己吃虧,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沉默的喘息著,沐顏微微的動動了動肩膀,背後的傷只餘下刺痛的感覺,燭光掩映下,一旁穆忠天慢悠悠的收拾著細針,臉上掛著施刑後的猙獰冷笑。

似乎察覺到了沐顏憤怒的眼神,穆忠天陰森的笑了起來,空洞的聲音迴盪在諾大的地下室裡,帶來另人毛骨悚然的嗡嗡迴音。

“乖女兒,難道你不想知道那個和你娘苟合的野男人囚禁在哪裡了嗎?你可是他的野種,如果你不乖,那個野男人可就慘了,我會一點一點的將他的肉割下來,熬成湯讓他至於餓死,直到身上的肉割完了,血流盡了,然後挫骨揚灰,至於你那下賤的娘,即使死了,我也會將她的屍體搬出來,暴屍在山巔,一個揚灰在的大海,詛咒他們生生世世,永遠不能相見。”

“你這個瘋子。”沐顏噌的站起身來,看著臉色猙獰的駭人的穆忠天,握起的拳頭嘎吱的生響,衣冠禽獸不過如此。

瞄了一眼沐顏緊緊攥成的拳頭,穆忠天忽然縱聲大笑著,一手緊緊的掐住沐顏的下巴,冷厲的眼裡迸發出奸詐的得意笑容。

“言兒,怎麼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衝動,即使他們你不管了,想想你姨娘美凰,你如果不乖乖的聽話,美凰可就要被趕出丞相府,送往北方的突厥軍隊裡衝動軍妓,你該知道那會是什麼樣的滋味,夜夜被那些像禽獸一樣的男人糟蹋,甚至是同時被幾個男人上,直到她死了,或許連屍體都會被炸幹!”

“夠了。”氣惱的翻著白眼,沐顏收斂下眸子裡的精光,這個瘋子,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她的姨娘可是他的妻子,丞相府的二夫人,他竟然將她送到軍營裡當軍妓。

“暫時你就乖乖的待在冷王府,日後有需要了,爹會派人告訴你的。”穆忠天鬆開手,冷冷的笑了起來,“美鳳啊美鳳,如果你知道你的女兒現在正在冷王府被虐待,不知道你九泉之下是否還能安生,這就是你當初逃跑的下場,既然你死了,那這一切就要報應在你女兒的身上。

沐顏站在地道的出口處,回望了一眼陰暗之下猶如鬼魅般的穆忠天快步的跑了出去,直到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才消散了身上那陰冷的恐懼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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