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消失後,惠娘馬上返回大廳。 而這個時候,母儀天下的何皇后,竟癱軟在一處床榻上,面色潮紅,一股股奇異的芬芳瀰漫著大廳,而何皇后臉上,嫵媚之色盡顯,臉上還帶著一抹糜穢之色。 饒是女兒身的惠娘,此刻竟眼神迷離,痴迷地望著何皇后。 “過來!~~~!”一道仿若從靈魂深處激盪起的聲音傳來,惠娘不由自主地撲了上去…… 剎那間,那縈繞不散的芬芳,再度濃郁起來……而大廳中,迴盪其低沉而無節奏的聲音,仿若奏響某個詩賦……(此處省略三萬字!) ……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詩賦停了下來。兩人穿戴整齊,端莊的皇后又回來了。 “主家……林牧的態度,好像並不明朗啊?!”惠娘仍然垂著頭,渾身緊繃著對何皇后道。她的俏臉上還殘留著一抹紅暈。 “不!他態度已經明顯了!他支援辯兒!!”何皇后胸有成竹道。 明顯嗎?!為什麼我感覺不出來?! “呼!小惠,醉月樓的花魁如何了?”何皇后沒有過多在這個話題深究,慵懶問道。 “今年的花魁之爭,是那個家世傳為卑賤職業的卞家之女,此女狐媚天生,有禍主之兆。”惠娘凝聲道。 “哦~~果然是她!那她選的壓魁之人呢?”何皇后嗤笑一聲,又問道。 “曹操曹玄德!!”惠娘意味深長道。 “林牧沒有爭?”何皇后意外道。 “沒有,他隨便投了一下。” “按道理來說,林牧劫掠了廣宗黃巾軍的秘庫,應該擁有很多赤龍之章,他沒有去爭?!”何皇后意味深長道。 “沒有!我們對林牧的猜測都錯了,此人不貪財不好色!甚至不貪圖風頭!就像一灘古井之水。”惠娘低聲道。 其實她還感覺出林牧此人神秘莫測,總有種看不透的深邃感!只不過她沒說出來。 “異人那邊的彙報,可能是錯的吧!其與人婦之結合,可能是巧合!那些被他常年帶在身邊的美人, 也只是表面!”惠娘輕輕道。 林牧不知道的是, 這次的花魁,竟然有算計他的成分在! “我也是看不透他啊!”何皇后腦海中不由浮現那個身影,心神搖曳。 怎麼回事?! 何皇后一驚。只是見了一面,竟如此! 何皇后心中不由浮現一抹忌憚。 “主家, 我們把卞氏放出來, 若被陛下事後知曉,會不會?”惠娘低聲道。 “哼!那些人就會往皇宮塞妖媚, 當本宮不存在嗎?!!陛下他知道又如何?!!”何皇后聞言, 仿若被刺到痛處,大怒。 “最近, 王允那老東西也往皇宮塞狐狸精了, 被我壓下來了在貂蟬房!”何皇后怒意沖天道。 又來?! 皇宮之中,其實一直都有不少絕色進入,都是那些士族高官為了仕途塞進來的,想讓其飛上枝頭變鳳凰! 畢竟有活生生的例子——何皇后!! “那需要奴婢把她運出來, 換入醉月樓?!”惠娘繼續低垂著頭, 不敢直視何皇后道。 這位母儀天下的皇后,嫉妒心可是很強的!作為局中之人的她, 就非常熟悉其中的骯髒! 因為她就是被某位大員送進宮的。後面因為與何皇后交善, 就沒有遭遇那悲慘甚至死亡的結果。 之後, 就被送出宮, 秘密接手了醉月樓。 不過, 她現在也不是很好, 只是一個風花雪月之地的老鴇而已!雖然不被男人欺負, 表面風光, 可實地裡,她也只是一個失敗者而已! “不用, 此女頗為特殊,她是王允的義女!”何皇后美眸中閃過一抹嫉妒之色道。 “我會尋個機會趕出去的。” …… …… 花開兩朵, 各表一枝。 林牧在熟悉的失重感消失後,驀然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一座古樸的茅草屋。 須彌間, 林牧瞳孔猛地一縮。因為他聞到了一股濃郁至極的血腥味,還有一種非常奇特的味道。 那股奇特味道,就像是洗了被子曬乾後, 晚上在床上蓋被子時聞到的味道。 那是光明炙熱的味道!! 天使,外面絕對有天使!! 這是林牧的第一印象! 然而, 沒有喊殺聲,也沒有廝殺哀嚎聲,外面安安靜靜的。只是空氣中縈繞的混雜味道,讓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