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軒五味雜陳;慌亂無措;全然沒了往日的冷靜。無論赫麗貝爾出自何心;方才的舉動;夜軒斷然無法接受;回過神的那一刻;夜軒情急之下;甚是想過殺了她! “你;罪無可恕!”

“那好啊。”赫麗貝爾一動未動;就這麼淡然的顫聲耳語: “我死了;你去哪找人與你演戲”

“你在威脅我”夜軒壓低聲音;卻難掩滔天之怒。

“我要能威脅到你;那就好了。”赫麗貝爾無聲苦笑;當下拉著夜軒的手落在那血流不止的傷口處;道: “這樣的懲罰還不夠那你繼續。”

“你!”夜軒怒不可遏;當下又豎起一指;令人心悸的金芒環繞;片刻的功夫;那如蔥指尖宛若黃金澆鑄;駭人的鋒芒吞吐不定。夜軒顫抖著手;久久沒有動作;掙扎苦惱之色一遍遍閃過眉宇;不由仰首打量那毫無懼色之人;卻見赫麗貝爾淡然的眯著眼;依舊摟著自己;甚至連最初微妙上翹的嘴角亦是保持同一弧度;說她一心求死;不如說;她壓根就知道自己下不去手!夜軒秀眉揪作一團;五指金芒悄然褪去;繼而不著痕跡的脫離這曖昧至極的擁抱;垂目一看;二人身上早已被鮮血染得通紅;好在二人皆是坐在沙發之上;那幾個刑軍的位置從沙發背面只瞧得見頭部。夜軒僵硬的勾起笑容;以作偽裝;旋即脫下被血染紅的外套;裹在一起;一言不發的轉身上樓。

很快的;二樓便傳來摔門的響聲。赫麗貝爾沒由來的唇角一勾;旋即一股悵然若失的滋味繚繞心間;赫麗貝爾目光迷茫;低聲自語: “我真快不認得自己了;四楓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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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與碎蜂吃過午餐回到真央同學聚集宿舍的時候;朽木梢綾已經離去了;不過她留下了象徵她權威與威懾力的鞭子;由日番谷鄭重的託付到了夜一二人的手裡;言說見鞭如見她;但凡有偷懶者;儘可隨意抽之!夜一二人汗顏的同時;又升起一股 ‘狐假虎威’且樂在其中的滋味;特別是夜一!隨後的時光;夜一充分的利用了這根鞭子的威懾力;來回於松本等人之間;眼瞧著幾人目光飄忽;小臉煞白;無一不懼怕這根鞭子。夜一更是得意;好難得有一日可將松本欺壓在身下!松本等人自是無比鬱悶;砕蜂留下的這根鞭子是二番隊拷問上刑之物;一旦抽打在身上;可直接傷到靈體;皮開肉綻不說;那股非人的痛楚;足以令自己疼上好一些日子;生不如死!

日番谷與白哉在這一艱難時期展現了他們作為隊長的表率能力;二人極為認真的背誦考點;不時還相互抽背;一副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樣子。反觀劍八;用夜一的話來說;就是 ‘死豬不怕開水燙’。想來日番谷與白哉也沒對劍八透過考試抱有希望;二人默契的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而夜一自然也瞧得出;劍八不在她 ‘淫威’管束之下;聰明的夜一選擇了視而不見。剩下的就屬最為可愛的八千流小朋友了;夜一與碎蜂從頭到尾就沒把八千流看作一個即將參考的學生;中午去用餐期間還特地買了不少糖果與零食;送與這個可愛的小朋友。

總而言之;真央同學為了這期末測驗;也算是盡力做足了準備。而虛夜同學不知從哪裡聽說了真央同學找到了夜一與碎蜂作為 ‘家庭教師’;學業是 ‘一日千里’;心下很是不滿。聰明的虛夜同學自然而然的將目光聚焦在搬到赫麗貝爾宿舍的夜軒身上;並且透過簡短的會議;直言讓赫麗貝爾親自與夜軒洽談;在有關於期末測驗的問題上;給予一定的幫助。赫麗貝爾正在三位從屬官的幫助下;固定腰腹的紗布;聞聽這一提議;下意識的顫了一下;腰腹早已癒合的傷口;又是一陣難言的疼痛。心道;這個時候去找四楓院;無疑是找死的舉動。奈何;烏爾奇奧拉等人幾度用藍染相逼;既是對夜軒一事;全面負責;那麼赫麗貝爾就得做出成效來。就這樣;赫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