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好。”夜軒憋著念出這幾個字,暫且收斂了混亂不堪的思緒,柔聲問道:“姐姐怎麼來了,有事嗎?”

“不不,我有什麼事兒呀!就是來。。。;。。。“夜一心不在焉,說話的功夫已經將夜軒的臥房繞了一圈,連洗手間都未曾放過,然後發現某個照理應該還在的人,卻消失無蹤了。夜一回到夜軒床邊坐下,一臉八卦樣,問道:“赫麗貝爾呢?”

“。。。;。。。姐姐怎麼會來這裡找她。”夜軒佯作鎮定,不著痕跡的詢問自己關心的問題。

“廢話,她昨夜不就睡這的嗎?!”夜一脫口而出,轉念又覺好像太直白了一些,趕忙抿嘴不言。

“是嗎?”夜軒神色一凝,雖然心中已是狂濤怒海,表面上依舊是那幅泰山崩於眼前不變色的女神笑。

夜一多多少少聽出了夜軒話裡的紕漏,當下試探道:“你該不會完全不記得昨夜發生了什麼吧?”

夜軒嘴角一僵,隨後報以燦爛的笑容,默不作聲。

夜一多機靈的人,立馬理解了前因後果,撲哧一笑,樂道:“你還真忘了?昨夜你拽著別人赫麗貝爾不放手,我費了不少力氣都沒掰開,你現在告訴我,你竟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夜軒聞聽此言,面色有一瞬的僵凝,腦海之中頓時閃過方才醒來見著赫麗貝爾情境,似乎還真是自己抱著別人的臂膀,睡得舒舒服服,而赫麗貝爾以一種極為糾結的姿勢靠坐在床頭,閉目養神。夜軒越是想,臉上越是紅,臨到後來,畫面一轉,便是自己毫不留情向著赫麗貝爾踹了一腳,以洩心中驚憤。

“怎麼了?”夜一歪頭打量神遊天外的夜軒,那表情真夠混亂的。夜一其實很少從夜軒臉上看出她的情緒變化,畢竟這位‘女神’笑面癱,總是一種神情。夜一兀自觀察了一會,沒有得出任何有用的結論,正覺無聊,那位不知在想什麼的‘女神’終於清醒了過來。

“姐姐剛才來的路上有碰到赫麗貝爾嗎?”夜軒眉梢攏作一團,最近與赫麗貝爾的關係緩和許多,對方更是多次給予自己無私幫助。剛才的確是一時怒極,才會不問事實,武斷行動。夜軒多少有些悔意,憶起赫麗貝爾一言不發離去的樣子,心裡莫名的覺得愧疚難過。唯一令人疑惑的是,如果僅僅是這樣,依照赫麗貝爾事事遷就自己的性子,不該有如此大的反應才對啊。。。;。。。

“你真是糊塗了?我都來這找她了,你覺得我有碰到她嗎?”夜一哭笑不得,點了點夜軒的額頭,念道:“我看你還沒睡醒,接著再休息一會吧,我還得去看看松本那傢伙呢,回見!”

夜軒一陣尷尬,看來腦子是夠混亂的,竟然問出這麼顯而易見的問題。夜軒目送夜一離去,又躺回柔軟溫暖的大床上,盯著天花板怔怔出神。然後在那雕文密佈的乳白漆面裡,眼中的畫面,一圈一圈盪開漣漪,映出那道黯然離去的背影,令人心中不適。夜軒面露迷惘之色,驀地驚醒,下意識的搖搖頭,逝去額上的冷汗,輕聲自語:“看來我真是不適合過度飲酒呢。。。;。。。”

To be continued…

☆、第一百二十九章 事發

日本某深山

XX山海拔僅有兩千,在日本眾多的名山之中,它顯得如此微不足道,少有遊人踏足。不過,因禍得福免去了人類影響,這裡植被繁茂,保有著山中最為原始的景貌,空氣清新、碧空如洗。碎蜂一行三人沿著古道山路一路觀賞、攀爬,趕在太陽西下前來到了距山頂大約兩三百米的一片開闊地。聽那服務生介紹,這是最佳的露營地點。當然,也是距離山頂最近的落腳地。

“碎蜂小姐、西條小姐,帳篷我替你們搭好了。”山部浩一汗如雨下,在炎炎夏日一個人做完這麼大的工程的確挺累人的。好在山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