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毫無怨言。碎蜂細細喘氣,隨手抹去滿目淚痕,試著讓自己冷靜一些,許久,情緒漸漸平伏。碎蜂看著垂首不語的夜一,問:“為什麼這麼老實的說出來,你知道我和貓鈴費了多少精力才說通山部浩一的嗎?你的大小姐脾氣到哪裡去了?竟然給人鞠躬道歉!”

夜一這幾天過得渾渾噩噩,無論身心。是非觀這個概念在腦子裡已經愈加模糊,夜一低落到思維閉塞,不明白到底怎麼做才不是‘仗勢欺人’,怎麼做才能顯得不那麼嬌縱,那些聰明才智不知所蹤。最後得出的結論,那便是將自己放低再放低。既是對別人造成了傷害,那就去道歉,去承擔。不管對方是誰,自己又是否喜歡。此刻聽到碎蜂這一番抱怨的話,夜一一時間不太能反應與理解,只能不安問道:“。。。。;。。。。我又做錯了嗎?”

碎蜂真的有些不敢相信眼前這個低落且毫無自信到近乎卑微的人,是分開一個多星期的四楓院夜一!不可置否,夜一能夠放下高傲與自持,認識錯誤,誠懇道歉,碎蜂很高興,夜一的改變無疑是好的。但是,這並不能代表,碎蜂會喜歡這樣盲目放低自己,且根本毫無自信可言的夜一。在病房,碎蜂之所以阻止夜一繼續說下去,那是因為這件事情關係太大了,道歉與承擔反而可以推遲一些,等到風波過了,再與山部浩一坦白也不遲。可惜此刻的夜一完全沒有認識到這一點,她只想獲得原諒。碎蜂心裡明白,夜一這樣低落傷神,絕對與自己有密不可分的關係。這是一種無比矛盾的感覺,碎蜂既是覺得自己受到夜一無比的重視而高興,又因為夜一這受不得一點挫折與評說的性子而惱火。兩人相顧無言了一會,碎蜂見著夜一後知後覺的遞來紙巾,莫名其妙的撲哧一笑,也不知是氣的,還是樂的,僵硬的氣氛隨之東流。不過碎蜂很快又板起臉來,低斥道:“你先回家去冷靜冷靜,想清楚這件事情到底該怎樣解決。”

“那我們。。。;。。。”夜一欲言又止,其實她心裡最為關心的問題,毫無疑問是碎蜂是否還惱恨她,能不能原諒她。事實證明,夜一即便腦子渾噩,也明白這話現在來說,絕非是個好時機,所以夜一及時打住了。

碎蜂顯然是聽到了,也能夠猜測出這話沒說完的部分,大約是什麼意思。碎蜂原本打算聽聽夜一會說些什麼哄她的話,結果這傢伙竟然停了下來!碎蜂自然不可能去問夜一,只有不鹹不淡的白了她一眼。正欲走出這昏暗的樓梯間,手臂卻被拉住。碎蜂一怔,不由有些緊張,彆扭歸彆扭,心裡依舊隱隱期盼些什麼。就在這種心情之下,碎蜂聽見夜一說。

“你傷好了沒,傷在哪了,給我瞧瞧。”

碎蜂還沒來得及體會到夜一絕對純潔的關心初衷,只想到受傷的位置,下意識便張嘴罵道:“去死,色狼!”

“。。。。。。。。。。。。。。。。。。。。。。。。”

這個故事告訴大家,當你一旦在一個人心裡留下過‘色狼’的印象,之後無論你的想法有多麼純潔,但凡有一絲兒擦邊,那麼不期而遇的悲劇將會措手不及的從天而降。。。;。。。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百三十七章 變相的美人計

日本某深山

“我們,來這裡做什麼。”半空中的漆黑洞穴緩緩閉合,赫麗貝爾臉色一陣發白,剛才又被夜軒領著跳入那未知的空間,一路風馳電掣的來到這座荒無人煙的深山中。迄今為止,赫麗貝爾已經經歷過數次穿梭時空的感覺,但沒有一次,時間持續有這麼長。毫無疑問,那種感覺對赫麗貝爾來說,是非常煎熬以及難受的。感覺不到身體屬於自己,無法動作、呼吸困難、頭暈目眩。赫麗貝爾喘了好一會氣,漸漸緩過勁來。側目看去,夜軒一言不發,正狠狠的瞪著自己。赫麗貝爾不知道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