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北蠻一中年男人看著有些文縐縐,但骨子裡卻有一種高傲此人正是耶律樂雅的舅舅:“貴國太子妃雖身份尊貴,但始終是臣子之女,身份不如公主尊貴。”話語一出謝瑩瑤有些坐不住了,這是當她是什麼垃圾嗎?南宮雨傑握住謝瑩瑤的手示意她安心。

然這使臣毫不收斂:“公主與貴國太子聯姻,結兩國之邦,永久之好,是一個臣子之女不能比的。”

北蠻使臣的話音剛落,整個大殿瞬間陷入了一片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南宮雨傑和謝瑩瑤的身上,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南宮雨傑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無法抑制的怒火。他緊緊地握住了拳頭,身體微微顫抖著,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

“大膽!”南宮雨傑怒喝道,“穎兒是本宮的愛妃,身份尊貴無比,豈容你等蠻夷輕視!”他的聲音如雷霆般響徹整個大殿,讓人不寒而慄。

北蠻使臣被南宮雨傑的氣勢所震懾,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他們原本以為南宮雨傑會為了兩國的關係而妥協,沒想到他竟然如此強硬。

“本宮今日在此鄭重宣告,穎兒是本宮的正妃,任何人都不得輕視她!”南宮雨傑繼續說道,“若是你等蠻夷再敢對她不敬,侮辱本宮的太子妃。本宮也不介意帶領大興鐵騎踏平你蠻夷之地!”

那使臣一聽南宮雨傑為了一個女子要帶領大軍踏平北蠻,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惱怒之情。他怒目圓睜,緊緊盯著南宮雨傑,大聲反駁道:“貴國太子,您怎能為了一個女子而輕易發動戰爭?這不僅會給兩國人民帶來巨大的災難,也會讓您的聲譽受損!”

南宮雨傑卻不為所動,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彷彿已經下定了決心。他緩緩站起身來,走到使臣面前,冷冷地說:“上次你等北蠻人竟敢擄走我本宮太子妃,可有把我大興放在眼裡?”

鎮國公陳遠面容凝重,他起身向皇上進言,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堅定:“皇上,陳家和柳家世代忠心耿耿,為國家立下赫赫戰功。如今,陳家唯一的嫡外甥女柳穎穎卻遭此羞辱,這讓臣等深感痛心。”他的目光掃過在場的眾人,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

皇上微微皺眉,神色間透露出一絲對耶律樂雅不滿:“鎮國公,此事朕給你一個交代。”

陳遠拱手道:“多謝皇上。但臣懇請皇上嚴懲羞辱太子妃之人,以正國法,以慰忠臣之心。”他的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景帝坐在高位上,臉色陰沉地看著耶律樂雅。他的聲音冰冷而堅定:“耶律公主,當今太子妃並無過錯,斷不可能為側妃。”耶律樂雅聞言,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陳家世代忠臣老鎮國公,老國公一生戎馬為大興平定不少戰亂,更是救過先帝一命,這一輩子生有四子一女兩子為國捐軀,如今只剩下一子一女。

陳遠鎮守西寧,小兒子成親才請旨回京,大兒子遠鎮守在南蠻至今未歸,么女與丞相成親孕有一子一女,長子柳梓晨如今已是龍策大將軍。

若是他做為皇帝毫不作為只怕要寒了忠臣得心。

她咬了咬嘴唇,試圖爭辯道:“可是,陛下……”景帝打斷了她的話:“朕意已決,無需多言。”耶律樂雅眼中閃過一絲不甘,但她也知道景帝的決定不容更改。她低下頭,輕聲說道:“是,陛下。”

耶律樂雅心中雖有不甘,但也只能無奈接受。她狠狠地瞪了謝瑩瑤一眼,轉身回到自己的位置。

謝瑩瑤注意到了耶律樂雅的眼神,心中不禁冷笑。她明白,耶律樂雅不會輕易罷休,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知道,耶律樂雅不是南宮雨傑的菜,不必擔心耶律樂雅的挑釁。

宴會結束後,南宮雨傑被南宮浩叫去了御書房,暗一則護送謝瑩瑤出宮。然而,當他們走到午門外時,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