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這句話,都不由得一驚,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他們的目光紛紛投向了說話的人,想要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南宮雨傑的臉色瞬間變得冰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沒有說話,只是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將那個丫鬟押上來。

丫鬟被帶了上來,她的臉上充滿了恐懼和不安。她低著頭,不敢看南宮雨傑的眼睛。

南宮雨傑看著丫鬟,冷冷地問道:“你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丫鬟顫抖著回答道:“殿下,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聽到了一些不該聽的話不該見到的東西,所以才……”

“不該聽的?不該見的?”南宮雨傑的聲音更加冰冷。

丫鬟猶豫了一下,然後說道:“我聽見,娘娘身邊的安青姐姐讓在乳孃的飲食裡下毒。”

謝瑩瑤站在庭院中,面色鐵青,眼中閃爍著憤怒的光芒。她的胸脯劇烈起伏著,顯然是被丫鬟的汙衊氣得不輕。

楚嬤嬤認出了這小丫鬟是菡夢苑的三等丫鬟:“香草你是娘娘院中的三等丫鬟,誰給你你的膽子說這番話冤枉娘娘。”

“你這賤婢,竟敢汙衊我!”謝瑩瑤怒喝道,聲音中充滿了威嚴和憤怒。她的目光緊緊盯著丫鬟,彷彿要將她生吞活剝一般。

丫鬟嚇得渾身發抖,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求饒:“娘娘饒命,娘娘饒命!奴婢是親眼所見啊!”

謝瑩瑤看著丫鬟的樣子,心中更加憤怒。她轉身看向安青,問道:“安青,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安青也是一臉的委屈,她連忙說道:“小姐,我沒有向乳孃下毒,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謝瑩瑤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她知道,這件事情一定有蹊蹺,不能輕易相信丫鬟的話。

“你先起來吧。”謝瑩瑤對丫鬟說道,“這件事情我一定會查清楚的,如果是有人故意汙衊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丫鬟如獲大赦,連忙站起身來,退到一旁。

謝瑩瑤沉思片刻,然後對南宮雨傑說道:“如今乳孃已死,要想知道真相只能驗屍了。”

南宮雨傑點點頭,示意隨從轉身離去。不一會兒,仵作便被匆匆請來了。南宮雨傑面色凝重,引領著仵作前往後院進行驗屍。後院的氣氛格外肅穆,眾人都靜靜地等待著仵作的結論。

仵作仔細地檢查著乳孃的屍體,不放過任何一個細節。他的表情專注而嚴肅,手中的工具熟練地操作著。時間彷彿凝固了一般,每一個人都屏住呼吸,期待著仵作的發現。

不久之後,仵作終於完成了驗屍工作。他站起身來,向南宮雨傑走去。仵作的臉上帶著一絲沉重,他低聲告訴南宮雨傑:“乳孃中的是砒霜。”

聽到這個結論,南宮雨傑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震驚和憤怒。砒霜,一種劇毒之物,竟然出現在了乳孃的體內。

南宮雨傑深吸一口氣,穩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轉身面對眾人,聲音堅定地說道:“砒霜出現在太子府,現已毒死乳孃,來日豈不是要毒害本宮。”

那小丫鬟不緊不慢的說道:“奴婢見安青見將一包藥包,交給那人想來應是砒霜無疑。”

安青向南宮雨傑謝瑩瑤跪下:“殿下、娘娘就是給奴婢天大的膽子也不敢謀害小公子,乳孃的死奴婢更是不知。”

謝瑩瑤自然是相信安青的,事發突然她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這一切明明早有預謀衝著她來的。

清姨娘跪在地上向謝瑩瑤磕頭:“娘娘,軒兒還小稚子無辜,娘娘有什麼衝著妾身來,求娘娘放過軒兒。”

一番話不僅體現慈母情懷,更暗指謝瑩瑤身為太子妃,心胸狹隘容不下庶子。

眾人聽這話悄悄議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