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策將軍柳梓晨向來以治軍嚴明著稱,對手下部屬更是嚴加要求,絕不容許出現任何違法亂紀之舉。他的赤膽忠心以及剛正不阿早已是人盡皆知的事實。所以,在尚未掌握確鑿的證據之前,咱們萬不可輕率地去懷疑他的手下。否則,不僅會冤枉好人,更可能讓真正的罪犯逍遙法外。”

徐大人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屑一顧的冷笑,聲音冰冷而又尖銳地說道:“丞相大人啊丞相大人,您這般言辭莫非是想要袒護自己那不成器的兒子嗎?他手底下的人犯下如此大罪,這可是鐵一般的事實,任誰都無法否認!”

面對徐大人咄咄逼人的質問,柳景逸卻宛如一座沉穩的山嶽般不為所動。只見他面色沉靜如水,目光堅定地直視著對方,緩緩開口回應道:“徐大人此言差矣,本官絕非有意偏袒任何人。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追尋事情背後的真相罷了。倘若真是犬子柳梓晨的部下觸犯律法,那麼他必然要為此承擔起應有的罪責。然而,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我們絕不可輕易地冤枉任何一個清白無辜之人吶。”

這時兵部尚書說道:“徐大人說龍策將軍不成器,怎的龍策將軍就不成器了?這個職位乃是陛下親自冊封,你這是質疑陛下?”

徐大人心中一驚,他知道自己剛才的話有些冒失了,連忙說道:“下官不敢質疑陛下,只是覺得龍策將軍年紀尚輕,管理部下難免有不周之處。”兵部尚書冷哼一聲:“徐大人此言差矣,龍策將軍雖然年輕,但是他在戰場上的表現有目共睹,他的勇氣和智慧都得到了陛下的認可,陛下親自冊封他為龍策將軍,就是對他的信任和肯定。”徐大人還想再說些什麼,但是看到兵部尚書一臉嚴肅的表情,只好閉上了嘴巴。

這時,一直坐在旁邊沒有說話的丞相開口了:“徐大人,兵部尚書說得有道理,龍策將軍是陛下親自冊封的,我們應該相信陛下的眼光。而且,龍策將軍在戰場上的表現確實非常出色,他帶領著軍隊多次取得了勝利,為國家立下了汗馬功勞。我們應該給予他更多的支援和信任,讓他能夠更好地發揮自己的才能。”徐大人聽了丞相的話,心中雖然還有些不服氣,但是也不好再說什麼了。他知道,丞相在朝中的地位非常高,他的話還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此時軒王黨一官員站出來詢問道:“人證在此,那物證何在?”

那跪著的兩位老人從兜裡掏出一個令牌,眾人見到那令牌臉色一變,因為那令牌正是龍策將軍柳梓晨部下的令牌。

柳梓晨臉色一變,卻仍強裝鎮定道:“僅憑一塊令牌怎能斷定就是龍策將軍部下?說不定是有人蓄意偽造汙衊。”兩位老人聽聞氣得渾身發抖,其中一人怒聲道:“此牌乃特製,紋理獨特,並有編號可查,如何偽造?”眾人目光投向主審官。主審官命人拿來對照冊仔細查驗,片刻後,神色凝重道:“確為龍策將軍部下令牌無誤。”

朝堂上頓時一片譁然。太子黨黨官員面如死灰,還欲狡辯。此時龍策將軍柳梓晨出列,向南宮雨傑行了禮後朗聲道:“臣不知此事詳情,但臣相信其部下不可能返如此大錯。不過此事背後恐有人蓄意謀劃,妄圖抹黑臣,進而擾亂朝綱,請陛下明察。”

南宮雨傑微微皺眉,掃視朝堂眾人,緩緩道:“此事疑點眾多,孤定會徹查清楚。今日先將涉事之人收押候審,龍策將軍不用上朝了,好好休息一段一時間,退朝。”

柳梓晨一聽這是要暫時停他的職位,柳梓晨知道此時不已多說,且等他測查清楚。

眾人紛紛行禮告退,而軒王黨眾人則紛紛得意,一場更大的陰謀似乎正在暗中湧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