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恩斯特臉黑了又黑,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

“戈鳶,我記得我好像沒招你惹你吧?怎麼嘴裡吐出來的話這麼難聽。”

對於情敵,薩恩斯特是認真的。

“以前沒招惹,現在招惹到了,不行嗎?”

戈鳶大咧咧說道,“再說了,你來這裡不就是為了讓她回到王星加冕,然後你努力點成為侍君之類的,剛好我也一樣。”

“不過你的身份過於惹眼,畢竟當初放眼全星際,都難見到一個滿星通緝令。”

星際通緝令按照等級從上到下分別為五星到一星,而滿星通緝令萬年難得一遇。

不巧的是,眼前的男人就是那個萬年難得一遇之人。

而戈鳶充其量也不過是個四星級通緝犯。

“論戰力,你能敵得過我?”

薩恩斯特不管面前這隻雌性是如何想的,雖然之前從賽利特那裡瞭解到一點關於她們之間的關係,但戈鳶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還需要多加考證。

總不能放任青青和一個身份不明的人待在一起。

“我記得你好像是克里米亞家族的人吧?克萊因總指揮官離開的時候,你沒走?”

“呵,憑我的本事,到哪兒都能吃得開。”

戈鳶瞥了他一眼,接著說道,“再者說,克萊因也算是我名義上的哥哥,關心哥哥不應該是妹妹的事嗎,怎麼,薩恩斯特連這點事都要管?”

“我倒是不知道,克萊因什麼時候有個妹妹了。”

薩恩斯特想了想,似乎從未聽克萊因說過他有個妹妹。

況且克里米亞家那些人他都認識,什麼時候跑出來個戈鳶·藍,他倒還真不知道。

“身份不明,我自然是不會讓伽塔納所願的,”薩恩斯特強調,“在克里米亞家被審判的時候,你在哪兒呢,戈鳶·藍?”

“倒不用什麼都向你報備吧,而且,你管的有點寬。”

戈鳶明顯不悅,當初任誰都不會想到克萊因在離開之前沒有將她帶走。

也是,一個從厄流區撿來的蟲子,怎麼會被放在心上。

“管好你自己。”

說真的,戈鳶對薩恩斯特有點印象,但那點印象僅限於當初克萊因帶她去戰艦上進行資料檢查時遠遠的瞥了眼。

除此之外,她與他並無交集。

當然,薩恩斯特也沒有過多關注那個躲在克萊因身後的小丫頭。

“既然我們目標一致,倒不如想想怎麼回到王星的好,何必在這裡內訌,反倒是讓他人撿了便宜。”

薩恩斯特並不否認她的觀點,自然也是同意。

見他們兩個互相看不順眼,沈青青也很無奈,怎麼會忽然面臨現在的情況。

“你們兩個原來互相不認識的嗎?怎麼讓人覺得很陌生的樣子。”

“哦,我當初不過是與他有過一面之緣罷了。”戈鳶回答。

薩恩斯特也說,“當時只是看了一眼,並未在意,也並未交流過,所以不熟。”

怪不得呢,一見面就挑刺。

但是他們兩個的記憶力真好啊,兩百多年瞥了一眼都能記到現在。

沈青青露出羨慕的神色,“那你們兩個記憶力還挺不錯的,幾百年都還記得。”

“蟲族的記憶力可不止幾百年,準確來說,從我們睜眼的那一刻開始,就在不斷儲存記憶,直到死亡。”

戈鳶接著說,“這也就導致了許多蟲族不得不面臨殘酷的,血淋淋的事實,那就是我們無法遺忘曾經的過去,無法容忍回憶。”

“有時候記憶力過強也不是個好事情。”

經過短暫的交流,薩恩斯特勉強接受戈鳶。

不僅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