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其不備迅速插入撒恩斯特腰腹。

“你居然……!”

戈鳶收回針筒,有些疲憊地說,“我這也是熟能生巧,何況要等你們兩個說完,估計一二十年都回不到王星。”

“先睡一覺,等你醒了估計就到王星了。”

撒恩斯特在不甘中逐漸閉上眼睛,最後的畫面就是沈青青和戈鳶圍在一起小聲討論著什麼。

“戈鳶,他還活著嗎?”

“放心,死不了,”戈鳶翹著二郎腿說道,“要是連鎮定劑都扛不過,那他就不叫撒恩斯特了。”

“給你說的看樣子是記住了。”

沈青青說道,“那當然!不過為什麼一定要將他弄暈呢?”

“因為他廢話多,保不準什麼時候就說錯話了。”

每當提及蟲母,撒恩斯特就要死要活的樣子。

有時候戈鳶真的會懷疑他是不是腦子有坑。

“算了,也不能怪他,畢竟從長老院裡養出來的也不是沒有腦子。只能說他過於執著了,執著到令人髮指。”

沈青青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問出聲。

戈鳶看出來她的想法,直截了當道,“想說什麼就說吧,諾德林並不是外人。”

“我……”沈青青看著駕駛艙裡的高壯雄性,有些不確定道,“你說的是真的嗎?可他是伽塔納那邊的人。”

“放心,一條狗而已。”

“戈鳶!”一旁沉默聽聲的諾德林終於忍不住了,“能不能給點面子!”

“就不能說是忠犬嗎?!”

“哦,知道了,”戈鳶知錯就改,“一條忠犬,不用管他。”

“那等到了王星,要怎麼處置他?關進監獄嗎?”她說的是昏過去的撒恩斯特。

“不至於,但會囚禁起來。”諾德林開口。

他早就注意到那個嬌小的雌性了,但自認為不喜歡管閒事,所以也並沒有理會。

可看到伽塔納這麼關心一個試驗品,也讓他不得不重新審視這個小小的,有些拘謹的雌性。

“等到了王星,伽塔納大人問什麼答什麼就行,大人惜才,不會對他做什麼的。”

一旁戈鳶見好就收,主動走過去拉起他的大手,“哎呀不愧是諾德林上校,處理得這麼幹淨利落,一點都沒有拖泥帶水的~”

看著他們兩個親暱的舉動,沈青青現在已經開始相信戈鳶說的忠犬。

但諾德林卻不吃這套,在戈鳶震驚的目光中,直直將她推開。

“撒恩斯特的事已經上報給大人,至於他的結果我也不能完全保證,所以你們兩個還是乖乖待在這裡,等著回到王星吧。”

“嘖,用完就丟。”戈鳶收回媚眼,長髮甩出弧度。

“這次賺得最大的,就是伽塔納了,我可是一點好處沒撈著。”

諾德林笑了笑,走到她身邊,撩起她的長髮,在耳畔輕聲開口,“不一定,我可是得到了意外之喜。”

“能再次得到你,是我畢生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