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的夜裡,沈青青還是會不時忽然進入情熱。

不過好在有抑制劑和兩隻雄性在場,整個情熱度過的也還算平穩。

“既然您的侍君來了,那麼我也就不必留在這裡打擾兩位好事了,有事直接叫我即可。”

安道爾說完,立刻離開充斥著資訊素味道的案發現場。

他怕自己再不離開,薩恩斯特的眼刀能把他身上戳出個窟窿。

房間裡再次只剩下他們兩人,沈青青看著哼哼唧唧往自己懷裡鑽的蟲子。

“薩恩斯特?”

其實從一開始,她就有些奇怪薩恩斯特是如何到星艦上的。

戈鳶似乎並沒有那麼大的能力將他從伽塔納手裡弄出來,而且喊他名字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反應。

鬼使神差的,沈青青將手伸到了他的脖頸處。

她在降臨這個世界時,就曾看到過他身上縱橫交錯的傷疤。

現在,她有些懷疑面前這個是不是薩恩斯特。

像是感覺到了危險,面前的薩恩斯特抬頭看了看她,接著咧開嘴笑了。

將頭埋在她的懷裡使勁蹭著,像是見到了最喜愛的玩具,忍不住就想要靠近。

藉著這個機會,沈青青將他後頸處的衣服往下拉了些。

沒有看到那些曾經縱橫交錯的疤痕。

光潔白皙的脖頸像是在嘲笑她的無知,深深刺痛了她的雙眼。

“你不是薩恩斯特,你是誰?”

明明和他一模一樣的外表,甚至就連體表氣息都相同,可為什麼單單身體不一樣呢?

假的薩恩斯特被訓斥,呆呆地伏在地上,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從胸腔裡迸發出的勇氣讓她直接揪起他的衣領,雖然兩人間的身高差距過大,因著跪在地上的緣故,‘薩恩斯特’在這方面並沒有很佔優勢。

“你怎麼和他長得一模一樣,是怎麼溜上星艦的,你的目的是什麼?”

一連串的問話直接讓他的大腦超負荷運轉,‘薩恩斯特’嗚咽著撲過去,想要尋求安慰。

卻撲了個空。

嗚嗚咽咽說不出話,只能從喉嚨裡發出些嘶啞的嗚鳴。

聽起來可憐極了。

可這依然無法打動沈青青冰冷堅硬的內心。

她,鐵石心腸。

她,薄情寡義!

才怪呢!

叫來安道爾研究了半天,最終終於確認面前這個是,又不是薩恩斯特。

“雖然說起來可能有些驚詫,但他的確是薩恩斯特。”

安道爾將自己已知的所有和盤托出,“但從某種意義上看,他又不是薩恩斯特。”

“他沒有記憶,像是被人為憑空創造出來的一樣,換句話說,即使樣貌一樣,他也不一定能夠擁有薩恩斯特那般強悍的能力。”

將冒牌貨用電機束縛線綁在測試臺上,安道爾給出結論,“之前不敢說,是怕您多慮,現在根據這種身體引數,我可以用我的名譽擔保,他一定出自科研院之手。只有他們能夠一比一復刻出碳基生命體。”

他似乎有意將話題往科研院方面引,“而且你所認識的戈鳶,最擅長的就是克隆。”

“當然,如果您想要,也可以將他當做真實的他。現在的他就是一張白紙,什麼都不懂,剛好需要有蟲族充當教父教母加以引導。”

沈青青其實不太想將他當做替代品的,但他們長得一樣,又很難有什麼辦法區分開。

安道爾見她還在猶豫,開口道,“況且他現在並沒有任何生理常識,您可以對其進行教導,將他訓誡成您想要的任何模樣。”

聽後,沈青青皺眉,“我沒有那種打算,只想把他教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