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恐的模樣。

“惺惺作態。真是噁心……趕緊把連理枝交出來!”

“你……你別過來!”

她舉起手裡的金簪,指著赫連曦。

赫連曦只是不屑的恥笑道:“你真覺得一根簪子能傷得了我?”

逼近她,將她的下巴捏在手中厲聲再次強調道:“把連理枝還給我!”

涼蟾盯著他的眼睛回道:“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更不可能知道你要我交出的連理枝是何物,倘若你再靠近……”

她頓了頓,猛地將金簪對準了自己的脖頸:“我只能自我了斷!我死了,你什麼都找不到!”

赫連曦根本不信。

“你這副裝模作樣的嘴臉,真是一點沒變。交出連理枝,我說最後一次。”

女子一咬牙,要將金簪壓進自己的脖頸上,頃刻間,她白皙的面板上沁出一滴血。

她要再刺進時,赫連曦快速衝上,輕鬆開啟鳳鳶手裡的金簪,金簪飛出落地。

赫連曦掐住涼蟾的喉嚨,將她整個人向後推,推至牆邊。

滿眼怨恨地看著涼蟾,一字一頓的說道:“就算死,你只能死在我手上。”

涼蟾害怕得眼圈泛紅,眼淚呼之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你到底是誰?”

赫連曦卻毫無憐惜之情,帶著恨意,眼中的淚猛然湧出,他雙眼腥紅。

“我是誰?我是你的刀下亡魂。”

*

朔雲城城門口,昔舊與阿笙騎在馬上,一眾雲衛集結而來。

昔舊抬手,眾雲衛停下,他目光如炬掃眼周遭。

“眾雲衛聽令,角角落落都仔細的搜!但誰若藉機滋擾商戶、百姓,杖五十!”

眾人答道:“是。”

阿笙帶著一隊雲衛散開。

這番架勢讓街頭行人見狀不禁議論紛紛。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聽說準世子妃不見了。”

“世子妃?誰這麼大膽子敢打世子妃的主意?”

昔舊召集另一隊雲衛。

“其他人隨我去郊外。”

他率先上馬帶著一眾雲衛出了城門。

赫連曦從屋中走出來,好奇守在院中的琴桑趕忙上前。

“少主,您帶回來的那個姑娘是朔雲世子妃”

赫連曦抬頭看了眼琴桑:“琴桑,你去打探一下朔雲世子妃的身份背景,人際往來,不得有任何遺漏。”

“是。”

“此外,昨夜市集暗巷中有人要殺她,你查探下死了的那人身份,是普通劫匪,還是有其他來頭。”

“明白,琴桑這就去。”

琴桑迅速離開。

赫連曦看著琴桑的背影,目光又移到南枝院的屋內。

我倒要看看,你要裝到什麼時候?

南枝院的屋內。

涼蟾面容慘白憔悴,如受到驚嚇的小兔般抱腿縮在屋中角落。

赫連曦捧著個木箱拉開門進入屋中,女子一見赫連曦,整個人顫抖,又往後縮了縮。

男人卻未顧及她,只是徑直去到空蕩的妝臺邊,妝臺上僅一面銅鏡。

赫連曦將木箱放下後望向涼蟾。

“過來。”言語裡盡是冰冷。

涼蟾聽後只是把腿抱得更緊,縮在原地不動。

“需要我來請你嗎?朔雲世子妃。”

涼蟾抬起了頭。

赫連曦在妝臺邊開啟木箱。

她將信將疑,怯怯站起身,小心往赫連曦身邊去。

赫連曦從木箱中拿出一個精緻的胭脂盒,把玩在手指中,又問道:“這是你用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