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天花板的朗達。

“唔,反正問問也無妨,對吧?”她說。

“對。”我說。可是隔天早上當我在她門前停下小喘一會,可就傷得很了。

“繼續跑吧,小強,”她說,“跑步不犯法,也不花錢。”

於是,我笨拙而含糊地和小瓊斯交換了一下有關慾望的想法;我發覺他懂得並不比我多,心裡有些安慰。倒是有一大堆不同想法的弗蘭妮,令我們苦惱不已。

“女人,”小瓊斯說,“跟你我大不相同。”我自然點頭連連。弗蘭妮似乎已經原諒小瓊斯和朗達·蕾伊的一夜風流,但內心有一部分依然對小瓊斯保持距離。至少在表面上,弗蘭妮顯得並不在乎離開小瓊斯到維也納去。她也許正在左右為難,不想太過思念小瓊斯,也不想對維也納那些未知的歷險太過期待。

關於這件事,弗蘭妮總是不願多說。那年春天,我發覺自己反而跟弗蘭克混在一起的時候比較多。弗蘭克已經馬力全開,他那撇鬍子跟魯道夫王儲比例過大的八字鬍像得可怕,但弗蘭妮和我總愛喊他老鼠王。

“他來了!能讓狗隨地放屁的人,他是誰?”我喊。

“‘人生太嚴肅,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