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早接觸的一個人了,從一開始的出手闊綽,隨手就能扔出25萬鉅款的有錢人印象,在後來前往湛藍星的途中,這個印象又逐漸變成了一個冷靜果斷的小孩。

相比起維克托那種萬事盡在掌握中的自信,明宵是那種只要進入狀態便能極為理性的分析情況果斷的作出決定,無論面對何種處境都能堅定不移的朝著既定的目標前進的人。

但有的時候又特別像小孩子,比如時不時冒出來的意義不明,但是聽著很有趣的話。就比如說那一句:“我勒個豆!”

嗯!是白蘿這輩子都想要成為的那種人!

明晨和白蘿已經做了幾天早飯了,兩人分工非常明確,明宵將早飯盛好帶到餐廳去然後去叫澤納起床。白蘿則是負責將桐生蓮的早餐送到他的房間去。

來到桐生蓮房間的門口,白蘿敲了敲門之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然後就是一段比較艱難的路,因為腳下丟滿了各種工具和設計圖紙,白蘿也不知道那些圖紙會不會很重要,所以儘量小心翼翼的保證自己不會踩到。

別墅原本的房間已經被改得面目全非,高大而又帥氣的金屬裝甲現在正被擺放在房間的正中央,此刻的桐生蓮頂著濃厚的黑眼圈趴在桌子上,還在不斷的寫寫畫畫。

白蘿將早餐放到桐生蓮的桌子上,桐生蓮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但依舊回覆了一句:“謝謝!”

看著臉色蒼白黑眼圈濃厚的桐生蓮,完了,白蘿不禁在心裡感慨,這簡直比自己賺錢的時候還要拼命。

鬼使神差的白蘿說了一句:“注意身體。”

桐生蓮抬起頭,有些詫異的看了白蘿一眼。這個女孩自從加入到這個隊伍以來,到現在很少主動的說話,但他還是點了點頭,再次回了一句:“謝謝。”

白蘿那一句話似乎已經用光了她今天份額的所有勇氣,得到回覆之後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

4個人坐在桌前吃完早飯,吃飯的過程中,明宵似乎也正兒八經的清醒了過來,然後去才去洗漱換衣服。

澤納前往地下室的修行室鍛鍊,洗漱完畢的明宵和明晨則是去院子裡修行。

收拾完碗筷的白蘿坐在客廳裡突然感覺有些迷茫,和其他人不同,白蘿自己比較特殊並不依靠身體的強度和技巧去作戰,也沒有什麼需要鍛鍊和修行的地方,所以白天是她最閒的時候。

所以她只能坐在沙發上放空大腦或者去回憶自己以前的事情。

這種時不時回憶一下過去的習慣是她成為命途行者之後才養成的,已經忘了是多少年前,她在又一次迷茫中睡去,第2天早上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就成為了虛無的命途行者,

這一變化並沒有對她的生活造成太大的影響,只是過了幾年,她從將他堵得密不透風的工作中抬起頭時猛然發現,她已經忘掉了很多事情。

她已經想不起來家鄉的樣子了,只能依稀記得家鄉溫暖和煦的春風,和遮天蔽日的火焰。甚至要透過查詢公司的系統才能想起來自己的家鄉,那顆普普通通的小星球早就已經在戰亂中毀滅了。

她也已經忘記了自己母親的樣子,只能依稀的記得母親對他的期望——以後要做一個可以主宰自己命運的人。

那個時候的白蘿迷然的環顧四周,周圍都是瘋狂加班加點工作的同事,眼前是已經堆積如山的工作。

那天白蘿思考了很久,用盡了這一輩子一半的勇氣向自己的上司提交了辭呈,放棄穩定的工作和在公司的住處,帶著最後的積蓄走向了未知的星海。

然後開始了到處流浪到處旅行,到處打工的生活。可惜,她的這個舉動並沒有讓她的生活得到改變,她依舊在隨波逐流,錢總是不夠用的,甚至因此她還去當起了僱傭兵,可惜無論她怎麼努力,她的生活似乎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