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姐姐這套功夫對於那些真正堅貞不渝的男子來說,是一點用處也沒有的。如果你的眼裡心裡潛意識裡都只有一個人,那姐姐就絲毫奈何不了你,可是,這樣的男人,天下哪裡能找到?你看……”

她瞟了眼朱渝,眼神又變得媚惑而妖嬈起來,“你和這個美少年剛剛不就差點送命了?是不是想起了你們無數的相好都不如姐姐我漂亮?……”

“你這個醜惡的妖婆……”朱渝瘸著腿後退了兩步,厭惡地白了她一眼。

“你這賊小子,敢說我醜?”情魔尖叫一聲,一陣風吹起了她的幾縷白髮,她正要躍起,恰好看見了這幾縷白髮,眼神突然變得無比驚惶無比惡毒,直直地望向那破了自己魔功的罪魁禍首。

可是,那罪魁禍首依然靈魂出竅似的,只是盯著身邊那個滿臉血汙的垂死少年。

第20章:相好都不如姐姐漂亮(下)

情魔一怔,嘶聲道:“我縱橫江湖半生,”奪命琴音“從來不曾失手,小和尚,你,你怎麼能夠避開?”

拓桑一直焦慮地看著君玉,似乎充耳不聞,情魔大怒,大喝一聲:“小和尚,你……”

拓桑這才回過頭來,平靜地看著她,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突然聽見她在嘆息。她一嘆息,我就只看到她一個人,再也看不見也聽不到其他人和聲音了。”

情魔怔怔地站在原地,四周一片寂靜,連眾人的呼吸聲都清晰可聞。

孟元敬和朱渝,一時看看君玉,一時看看拓桑,一時看看情魔,心裡各自茫然。

順著拓桑的目光,情魔看到一雙墨玉一樣的眼睛,少年那滿是血汙的面孔竟然如此粲然生輝,情魔突覺自己身處一片林間花海,四周落英繽紛,連空氣都清芬了起來。

情魔情不自禁地後退一步,剛才那嫵媚的顏色一下變得灰白,銀鈴般的聲音瞬間變得蒼老而暗啞:“你,你是什麼人?你是君生?”

孟元敬和朱渝都從來沒有聽說過“君生”這個名字,君玉抬起了頭,望著情魔,沒有開口。

情魔狂笑一聲,從懷裡摸出一幅畫來,展開,如真人般長短,畫紙微微發黃,顯是已經有了一段歲月。眾人望去,畫中人是一個獵戶裝束的青年男子,男子眼神中透出安詳溫柔的光芒,嘴角忠厚純良的笑意生動之極。此人站在一棵巨大的柏樹旁邊,身形微側,似乎正要從畫裡走出來一般。

孟元敬、朱渝均心中一震,眾人驚訝的並非是做畫者那生氣勃勃的筆調,而是那畫中裝束普通之極的男子那震撼人心的相貌。

孟、朱二人又一起望向君玉,連拓桑也不由自主地看看畫中人又看了好幾眼君玉,除了裝束不同,咋一看,竟是君玉不知何時生生走進了畫裡,可仔細一看,又覺得君玉和畫中男子有極大的區別,但是其間區別究竟在哪裡,卻誰都說不上來。

君玉正盯著那畫,情魔突然將畫卷了起來,君玉抬起頭,目光正巧和她相對,情魔的聲音又急又快,像某種小動物突然被勒住了脖子:“天啦,那是蘭茜思的眼睛……蘭茜思的眼睛加上君生的容貌……我要殺了你這孽……孽……小子……”

她狠狠地盯著君玉,在那樣奇特的目光下,原本的咒罵怎麼也罵不出口,生生換成了“小子”二字。

話音未落,一雙尖尖的指甲徑直向君玉的雙眼抓來。拓桑反手一掌,只聽得君玉低聲道:“手下留情。”

情魔的武功精華全部集中在“情魔音”上,此刻,魔功被破,全身功力已經所剩無幾,她後退兩步,仍然惡狠狠地盯著君玉。

君玉迎著她的目光,輕聲道:“情魔,這幅畫,不是你的吧。”

“你看,那畫的右下角有一個很小的大篆”蘭“字,那是我母親的標誌。”

眾人當時驚訝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