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你有沒有事!”張柚著急地扶起喬四,緊張地檢查她的後腦。

喬四滿頭珠釵,李廣寒不管不顧就把喬四按倒,完全沒考慮喬四會不會因此受傷。

“我沒事。”喬四溫聲安撫被激怒的她們:“沒受傷。”

“王爺究竟想要做什麼?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一定要這樣動手?”翠柳檢查完發現喬四沒事,心有餘悸站起身,質問起李廣寒。

“本王要做什麼,還需要你們置喙!滾!別碰本王!”李廣寒搖搖晃晃地站著,再次揮開巾福巾祿過去攙扶的手,儼然是一個醉酒發酒瘋的瘋子。

“王爺!”

“王爺!您喝醉了!”

“本王沒醉,你們讓開!”李廣寒抬手指著攔在喬四面前的張柚她們,面色不善。

“不讓!王爺若是想對郡主動手,那就先先從我們身上踏過去!”

“你們真當本王不敢嗎!”暴怒的聲音震耳欲聾,李廣寒眼神兇狠,大有對她們動手的意思。

“住手!”喬四看著要動手的李廣寒,清冷的聲音也帶了怒氣,“你們先下去,我來和他說。”

“郡主?”張柚她們齊聲喊道,緊張地看著她。

“不放心的話,你們在一旁看著,不會有事。”喬四小聲囑咐,她們這才不情不願地走遠些,但眼神一直警惕地看著李廣寒,隨時準備上去制止他。

李廣寒走向床邊,居高臨下地看著喬四,他眼睛半眯著,眼底是濃烈的恨,低沉著嗓音威脅她:“你害死了阿舒,就該受盡折磨,從高高在上到低落塵埃!在王府的每一日,你都不會如意!”

喬四仰視著他,面上並沒有被威脅的害怕,她毫不畏懼地看過去,“你總說是我害死的姚玉舒,你有什麼證據?

那日,難道是我讓姚玉舒去之聞樓的嗎?還是說,是我綁著她,讓她和太子卿卿我我了!又或者說,之聞樓大火是我放的!

王爺一無證據,二無證人,只憑空口白牙便把矛頭對在我身上!哪有這個道理!論行跡,難道太子不是罪魁禍首?”

喬四推開他,站起身和他對峙,不落下風。

“閉嘴!”李廣寒被推得一個踉蹌,但他很快穩住身形,聽著喬四的話,臉色漲紅,身形都有些顫抖。

“阿舒才不是你說的那樣!如果不是你一直糾纏本王,現在本王娶的就是阿舒!阿舒也不會被李遠卓看上!是你!”

李廣寒一個箭步衝到喬四面前,抬起右手掐住喬四的脖子,面目兇狠。

靜竹她們想上前,喬四抬起手,讓她們止步,張柚她們皆嚴陣以待,按捺下來,沒有動作。

喬四抬起的手搭在李廣寒的手上,她直視回去,費力地從喉嚨裡擠出字:“事實究竟如何……王爺……不是心知……肚明……嗎?

你也不過是……仗著我的喜歡,所以……肆意糟踐。”

李廣寒狠狠甩開喬四的手,力道之大,連帶著喬四被震得倒退,險些摔倒,張柚她們及時扶住了她。

“你費盡心思嫁入王府,想要本王的喜歡,就是痴心妄想!

喬熙亭!你我今後,只會是有名無實的夫妻,你既然嫁入王府,就該為阿舒贖罪!”李廣寒放下狠話,便甩袖離去。

巾祿歉意地看著她們,沒敢說話,在巾福的催促下跟上李廣寒的步伐離去。

婚房內的動靜不小,外院看熱鬧的下人聚在門口看戲,李廣寒走出門,恰好見到這群人,無端升起一股怒火,他厲聲呵斥她們:“看什麼看!滾回去幹事!”

巾福急忙攔住他抬著的手,拉著他往外走,“王爺,您這不留宿婚房,是要去哪兒啊?”

“去哪?回書房!”李廣寒搖搖晃晃地胡亂指著、大吼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