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四沒說話,但是她神情已經柔和下來,看樣子是消氣了。

靜竹笑著繼續安撫:“郡主現在安心些了吧?”

張柚她們圍在喬四身邊,跟著打趣。

冬梅卻依舊不能接受趙朝剛才的口出狂言,但她也無法反駁喬四,只是不情不願地雙手抱胸站在一旁,不想說話。

秋月趁著其他人都在喬四身邊,溜到冬梅身邊,跟她耳語幾句,冬梅挑起眉,眼中閃過一抹亮光。

喬四消氣後便帶著張柚她們回府,冬梅和秋月晚半刻才回府,張柚和春花看著她們晚歸卻笑的開心,好奇問:“你們這是遇到什麼好事了?笑的這麼開心。”

“你們湊近些,我們偷偷告訴你們。”秋月神神秘秘說著。

張柚她們附耳過去,聽見秋月小聲說道:“今夜趙朝說話實在是難聽,我和冬梅就出手,稍稍教訓了他一下。”

“?”

張柚震驚抬頭,“你們做的隱蔽嗎?不會被發現吧?”

“放心放心,絕對安全。”

“誰讓他口無遮攔,還文官呢?肩不能扛手不能提,太弱了。”

“你們不會套麻袋打他了吧?”

畢竟這種事情她們也不是沒做過。

“那倒沒有,就是下了些藥,讓他多跑了幾趟茅廁。”

看著冬梅那模樣,這樣都能想象出來她們下的劑量絕對不小,有他受得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想到他來來回回跑廁所,她們就忍不住笑出聲。

“你們下次還是得注意些,被發現了多危險。”春花笑完,開口謹慎提醒,畢竟這裡是京城,人多眼雜,難免疏漏。

“嗯嗯。”秋月和冬梅拍著胸脯保證不再亂來。

春花深深看了秋月一眼,搖了搖頭。

冬梅保證,是真的不會再犯,秋月可就未必了。

次日,天朗氣清,溫度宜人。

翠柳和春花一道請來了江小嬈,如今的趙侍郎侍妾柔兒。

之所以明目張膽請來,無非是不想偷偷摸摸反而引來他人懷疑。而且,喬四是一早請來的她,趙朝此刻還要上朝,處理公務,沒時間回家,她有的是時間和江小嬈好好聊一聊。

如今的院子裡,僕役稀少,偌大一個院子,都是喬四帶出來的人,所以她也不怕有人靠近聽見些什麼。

她們在屋內聊著,張柚她們則是在院子裡放風,防止有人來的時候可以及時報信,俗稱:打掩護。

離得遠,她們也聽不見她們在屋子裡說些什麼,張柚一顆八卦之心,在胸腔裡抓心撓肺的不得緩解。

她們剛剛可是發現了,江小嬈其實能說話,但是她們還沒聽到她和喬四說些什麼,就被趕出來放風,實在是心癢得厲害。

她們圍坐一處,嗑著瓜子,也算悠閒。靜竹和翠柳在屋子裡伺候,倒是讓她們好生羨慕。

秋月和冬梅倒是一坐下後,就安靜得厲害,張柚和春花閒聊完之後,好奇戳了戳她們倆:“你們倆幹什麼呢?怎麼這麼安靜?”

“噓!別說話。”冬梅聲音很低,讓張柚和春花也小聲些。

張柚壓低聲音,湊近了用氣聲問道:“怎麼了?”

“我們在偷聽。”秋月聲音很輕,傳入耳中反應好一會,張柚才反應過來她倆什麼意思。

怎麼忘了?

這兩位武功都強,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聽見,還能聽不見裡面的談話。

張柚和春花也來了興趣,湊近了她們倆,她們識趣地沒說話,等著她們的一手八卦。

秋月的身份,她們回京的那年秋天,已經瞭解了。她沒有藏著掖著,將自己曾經的經歷都和她們說了。

她這麼多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