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掌門可能不信,正是那個焚燬藏經樓的小輩,韓嘯月!”韓嘯月聽罷,哼笑一聲心裡道:“又是此事,不聽也罷!”想著,便一口吃掉了一塊點心。

呂掌門驚道:“啊?能動得了漢昇堂堂主,那此小輩功夫不俗啊!”靈虯泉師點頭道:“此小輩是蜀中名將韓濤之子,一手的韓氏槍法。若是正面迎戰,當然不是李程漢的對手。據李程漢之子李延亮說,那韓嘯月是趁亂偷襲得手。”

呂掌門點點頭道:“啊呀,李程漢一代梟雄,居然死在一個晚輩的手裡,真是可悲啊!”靈虯泉師嘆口氣道:“是啊!李延亮全然不似李程漢那般果敢。此人優柔寡斷,功夫平平。雖然鮮有來往,但老夫一眼就看出,那廝是個膽小怕事的小人啊!”

呂掌門笑道:“如此一來,今後不與他漢昇堂有任何瓜葛便是了!”說著,再端起一杯茶水道,“來!呂某再次以茶代酒,預祝咱們顛覆芳草卉之大計馬到成功!”靈虯泉師端起茶杯笑道:“有呂掌門協助,此計定然可成!”說罷,眾人一飲而盡。

韓嘯月聽著不禁暗吃一驚道:“什麼!他們居然要設計顛覆芳草卉?難怪昨天夜裡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聲音似曾相識,難道會是沐雅沁?”想到此,韓嘯月便無心再去聽那幾人的談話,心中生出疑問道,“如果是沐雅沁來了,那嫣兒會跟她們在一起嗎?昨夜溝渠中的那兩人,嫣兒會不會就在其中?”想到此,韓嘯月心中悔恨萬分。早知如此,昨夜就應該將嫣兒解救回來。

“嫣兒,我又錯過了你。你進城了嗎?你到底在哪兒啊?”韓嘯月越想越急,右手不自覺微微顫抖,忘卻了手邊的茶杯。忽然,茶杯跌落在地。循著聲音,呂擇段等人朝他的方向看了過來。韓嘯月當時心中一驚,暗叫“不好”。還未等他反映過來,門外東方隸便衝了進來。

呂擇段目光看向門口,見東方隸站在門外,趕忙笑臉相迎道:“這不是東方谷主嗎?速來速來,我們一起吃些早茶如何?”東方隸看了看韓嘯月,見他雖然一臉驚慌,卻並未被認出,心中便已明瞭。索性將計就計,上前一施禮道:“呂掌門,你們也在此用餐?真是巧啊!”說著話,靈虯泉師回過頭來。

“東方谷主,老夫有禮了!”東方隸回禮道:“豈敢豈敢,靈虯泉師遠道而來,老夫也該儘儘地主之誼。”說著,便挑了一張空凳坐下。

呂擇段看見他便想起了昨夜受傷的李景賢,便道:“谷主,不知景賢兄弟恢復的怎麼樣?”東方隸點頭道:“基本平穩。這不,老夫專程要去北市給他打造一輛四輪車來。”

呂擇段有意忘卻了昨夜所說,要送給李景賢一輛四輪車之事,欣然點頭道:“北市的崔掌櫃是藥師莊的分店,要不要呂某去疏通疏通,給谷主便宜些銀子?”東方隸搖搖頭道:“不勞煩呂掌門大駕啦,老夫跟他們羅莊主也是故交。”說著,上下打量著靈虯泉師道,“泉師遠道而來,是要在潭州辦事嗎?”

東方隸雖在樓外,但也聽得清楚,發此問意在觀察這兩人是否心中有鬼。靈虯泉師也上下打量著東方隸,見他全不似谷主之時那般衣著華貴,便有些鄙夷道:“哦,老夫只是路過此地。不過,谷主怎麼這身打扮啊?東方霸也太過心狠了,畢竟是自己的親哥哥,怎能如此待你?”東方隸見他顧左右而言他,便哼笑道:“彼此彼此吧!你那師弟靈源泉師,也不叫你省心啊!”

靈虯泉師笑道:“教你取笑啦!師弟患上了瘋癲之症,被老夫關在了清水門中,恐怕再也沒法混跡江湖啦!”東方隸點點頭,嘆口氣道:“世事難料。人言‘善惡終有報’,靈源泉師放縱自己的徒弟胡作非為,他自己也不安分,果然有此果報。”說著,看了看呂擇段道,“呂掌門,前車之鑑,你可要吸取教訓啊!”

呂擇段明白,東方隸還在記恨著霍離姬昨夜所為。畢竟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