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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冷秋水，退到了一旁。
血，開始從傷口中湧出，瞬間染紅了大片的湖水，並且向著浮在整個湖面上的雪染去。
風雪已停，有淡月掛空。
天地都處在白色的安靜之中，唯有這片湖上有著紅色在暈染。
“大哥……”
第二百二十六章 深恩負盡
血在滴落，不停地滴落，無論如何都堵不住。
王石沒有去看滴落的血，沒有去看洞穿的傷口，他望著遠處的白雪，始終凝聚不出焦點，只是在間斷地說著兩個字。
“大哥……”
無論如何，王石都沒有想到趙文啟會在身後刺自己一劍，他沒有防備，也不會防備。這一劍不致命，卻真的致命。
身體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