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這簡直血賺”

馬凌濤得知後默不作聲,皺著眉頭低聲自語說道:“這只是第一波攻勢,虛張聲勢罷了!但這漠北城想到底要幹什麼,若是我的話。夜間突襲只是為了讓敵方放鬆警惕,那明日便會發起總攻。嘶,也不對。四千騎兵全部身亡,這等損失。便是敵方主將也要彙報資訊,再做定奪。那若是明日敵方再還行誘敵,就是有所計謀了”

侯烈見馬凌濤沉思,不敢打斷他。當下便組織衛兵,收拾戰場殘局。畢竟,即使是兩國交戰,陣亡的遺體是被敵國尊重的,自古而來。從沒有說,那個國家得了勝仗之後,鞭笞侮辱屍體。

西涼衛將四千漠北城騎兵屍體清點了一下,紛紛運送至百里開外。

而唐澤此時已經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心下暗自慶幸剛剛沒有跟隨騎兵衝鋒,不然這裡現在就是四千零一具屍體了,當即策馬回營帳,稟報了訊息。

‘什麼?全員陣亡’胡四海雖然知曉這是國主誘敵之計,准許有損傷。但這會兒四旗騎兵全員陣亡,那和送死根本沒有區別,這對軍隊的信念的打擊無疑是致命的。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先派人前去將屍體運回。

深夜,胡四海開啟第二個計囊。

看著面前的紙條沉默不語,只有四個大字和一包粉末。

主將單挑。

這唐澤看到顯然真的是慌了神,剛才的決策雖然是胡四海,但是他也屬於臨陣脫逃,罪責不小。

翌日,天明。

馬凌濤已然帶著先鋒官在陣前應敵,唐澤也帶著十幾名先鋒官緩緩走出營帳。

‘馬將軍昨夜睡的可還安穩否?’唐澤皮笑肉不笑的說著。

‘還好,有勞唐將軍掛念了。昨夜本將睡的正香,忽然一群蚊子鑽了進來吵的我無法休息,無奈之下只能拍死這些擾人的小東西’馬凌濤冷哼一聲說道。

‘奧,原來如此’唐澤故作不知,然後又說道:“馬將軍不知今日可有興趣玩玩?”

馬凌濤眼神一眯,開口說道:“隨你,本將一一接著就是”

唐澤看著馬凌濤拱手說道:“久聞馬將軍不僅能征善戰,而且槍法過人。本將也是欽慕已久,想試探一下”

誰知,馬凌濤身後幾個先鋒官哈哈笑了起來。馬凌濤雖然未表態,但是那幾個先鋒官笑的那麼燦爛,那麼肆意而為。

似乎就是聽到了一隻綿羊對著猛虎說。我要單獨和你戰鬥一類話語。

馬凌濤皺著眉頭說:“你真想自尋死路,本將也不在乎槍下多一條亡魂”

唐澤忙說:“將軍說笑了,將軍盛名在外,我一人當然無法相比,想來將軍也是不在意本將尋得一個幫手吧!”

馬凌濤看著唐澤身後十幾人,看來官位不低。都是一些營長級別(將軍),但也對自己修為自信,開口說道:“隨你”

唐澤點了兩人說道:“這位是我座下騎射營守將,另一位是長槍營守將。我們三人對陣,想來以馬將軍聲望也不會拒絕吧!”

‘將軍,不可。我們沒必要答應他’身後的侯烈低聲說道。

馬凌濤駕馬而出,手中長槍一挺。朗聲說道:“來吧!本將槍下不收無名之鬼”

那唐澤與兩名守將拍馬而出,手中持槍的說道:“末將齊煉討教了”,另一個方臉守將從背後抽出長刀說道:“末將程雲生討教了”隨即三人策馬而來。

馬凌濤心中思緒如電閃過,未在多想。胯下一動,身下戰馬也自往前衝去。

那齊煉當先一槍順著馬凌濤面門刺了過來,馬凌濤只是側頭避過。而唐澤則是揮舞著一柄長刀,刀光匹練如雪,一刀接著一刀砍向馬凌濤身側何處要害。

馬凌濤一柄長槍一一格擋著來敵的招數,還分神注意著那騎射營的程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