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出營帳一看。

漫天的火羽流星已然在那些強弩下射出。

近乎十萬大軍,營帳連綿之廣。此刻,紛紛驚醒。可是,那些帶著火焰的箭矢已經紛紛射中營帳。

呼呼,射中的營帳瞬間就燒成一片。還有些箭羽透過營帳,直接射中正在熟睡計程車兵。有一些倒黴蛋尚在夢裡就已經一命嗚呼了。

‘敵襲,敵襲。緊急戒備,緊急戒備’所有營帳士兵紛紛慌忙翻起。

雖然突然被夜間襲擊,但是眾多士兵自百人隊為號,各自的百人隊以最快的速度集結了士兵,到底是八朝之一的軍隊。行軍訓練有素,即便如此。也只是從最初的慌亂中沉穩下來。

‘殺,他們都是輕騎兵。無法持久作戰,步兵營全力出擊,戰車營退後’胡四海在人群裡蘊含真氣怒喝道,聲傳數里。甚至蓋過了戰場嘈雜的聲音。

頓時,西涼衛士兵以及馬凌濤聽到這蒼勁有力的聲音傳出。都是猛然一驚,而馬凌濤心底暗道:高手,居然隱藏了真正的高手

但西涼衛卻沒有因此而停下,第一營和第二營計程車兵已經將勁弩換成了長刀。揮舞劈砍著,大軍瞬間就衝入了營地。

一時間,亂戰四起。

十幾處的戰圈裡,哀嚎遍野,慘叫聲頓起。殘肢斷體飛濺而起,而正如胡四海所說的。輕騎兵固然打閃電戰極為厲害,可一旦騎兵停下衝鋒。威力就會降低不少,也只能加入拼殺。

從最開始的一方面屠殺,直到漠北城的軍隊五個步兵營全力集中,逐漸的穩住了陣型。倒下的屍體也不再是漠北城計程車兵,西涼騎兵固然神勇。也紛紛被長矛,大槍刺落下馬。

甚至於有些地方一人低身斬斷戰馬馬腿,馬背上的西涼兵跌落下馬。被旁邊的人一刀結束性命。

馬凌濤看著戰圈,從最開始的出其不意屠殺了接近萬人,剩下的戰圈基本穩定了陣腳在盡力的扳回頹勢廝殺。

而有幾個戰圈,漠北城幾名悍勇的守將正在大殺四方,平常計程車兵根本無法靠近他們身前一丈。而再遠一些,唐澤一把長刀便讓身前八丈內的西涼衛紛紛化為血雨,每一刀揮出。刀氣離體,帶走十幾名士兵的生命,他附近幾個守將也是斬殺普通西涼衛輕鬆利索。

太少了,西涼衛的守將真的太少了。普通士了對陣漠北城計程車兵根本不落下風,但是那幾十名守將已經將自己身前的戰圈穩固,騎兵沒法衝鋒起來,戰鬥力基本下降三成,再加上對方也是拼了性命在作戰。

一時間,雙方僵持不下。而且,馬凌濤看到最後方的敵軍正在迅速的組裝戰車,一旦戰車行動。騎兵只能飲恨當場,陷入泥潭。

當下,舉起長槍。對著身後觀戰敵情的十幾位守將說道:“諸位,隨我一起殺敵”

馬凌濤首先看準了唐澤所在的戰圈,策馬便衝了過去。

有著西涼衛十幾名守將加入,紛紛對上了敵軍的守將。普通騎兵頓時覺得壓力輕鬆了很多,侯烈本人更是勇猛。一柄偃月刀翻舞,攪動了好幾處地方。大殺四方,更是將周邊的敵軍殺的膽寒。

漠北城一名守將正在廝殺著,獰笑著吼道:“來啊!兔崽子們,都給我死開”,刀氣縱橫,身前三丈的西涼衛盡數隕命。

突然,感覺一股惡風從頭頂襲來。猛然架起長刀,只瞧見一道真氣自身前十丈外發出,當下舉刀護身。

叮~~~

那把不算凡品的長刀斷成兩截,竟是被那銀白色真氣生生擊斷。那守將胸口劇痛,頓覺兩眼一黑便永遠的倒在了這片土地。

隨著馬凌濤加入斬首行動,他幾個策馬。七八道真氣發出,就有幾名厲害守將殞命。

亂戰,先斬敵軍守將。

各自的軍營之間便沒了統一的指揮,戰場情況也就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