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也對於眼前無法開啟的局面而心生無力的感覺。

嗤!

噗!

火流風翻手一指,點在自己胸腹。隨即,傷勢一激發,引動吐出一口鮮血,本就蒼白的氣色又是虛弱幾分。

而後抱拳一禮道:“多謝苗主,苗姑娘救命之恩。在下本應以死報答,可這個條件請恕在下無能為力,還望苗主莫要怪罪。待在下傷勢好轉,便自行離去。火流風在此立誓,盡我餘生。勢必不沾染苗人鮮血,也不容漢人在我面前欺辱苗人。”

苗主,苗止戰見火流風發出如此重的誓言,也知曉再怎麼遊說恐怕也無法更改這個局面。

而火流風誓言雖重,可苗主老辣之際,也聽出火流風話裡漏洞。

只消火流風遊走天南海北,不在踏入苗疆區域。

自然,以他為人是不會對苗人出手的。可那句:也不容漢人在我面前欺辱苗人。

相隔數千裡,既然不在他眼前。漢人再次襲殺苗人,也就不算他違背誓約了。

苗主微微嘆氣,起身便走出了房門,留下了楞在原地的苗止戰。

“你沒得事吧!為啥這麼傻,身子還沒恢復好,又打傷自己。其實你不用理會我師尊就行了,為什麼要,唉。真是不懂你們男人做的事!”

苗止戰滿面憂愁之色,焦急之下掏出懷中貼身手帕,忙擦去火流風嘴角血跡。

火流風鼻間聞到一股少女獨有的沁香體味,再看著近在眼前的絕色佳人,伸出手替自己擦拭著嘴角的血跡,而其身體因為較近的緣故,露出一些敏感部位的姣白肌膚,都露在火流風眼裡。

少女鼓鼓的神秘峰巒,隱隱可見的白皙溝壑,盈盈一手可握的纖細腰肢,還露出俏皮可愛的肚臍眼,頑皮的隨著苗止戰的呼吸一鼓一動,石榴裙下白嫩的雙腿。

如此美妙景色,重傷之下,火流風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馬,強自呼吸平復了體內亂作一團的真氣。

“苗姑娘,我自己來!”

說著,火流風便打算從苗止戰手中拿過絲帕,全然沒注意到自己手已經握住了苗止戰的玉手。

“呀!羞死人了!”

看似性格開朗大方的苗止戰,俊俏的臉頰卻升起陣陣紅雲,慌忙掙脫,起身便往外跑去。

火流風頓時也怔在床上,手中拿著苗止戰的懷中貼身絲帕,似乎還帶著少女獨有的體香。

“火流風,你所作所為,是不是你們漢人所說的義氣?”

窗外,傳來苗止戰輕微的話聲。

火流風將體內一股升起的莫名感覺壓下,又思索了一會兒才開口道。

“火某行徑,怎配得上狹義二字。”

“嘿嘿,在我心裡。你就是那樣的人,我走啦!你好好養傷”

說著,伴隨著一陣清脆的銅鈴聲和輕快的腳步聲,那個絕色佳人似乎去的遠了。

而坐在床上的火流風,木訥的看著手裡的絲帕,而後不由自主的迴響起了剛剛的香豔,竟是不由自主的將手中的絲帕湊在了鼻子嗅了一嗅。

“為什麼,她在我身邊,我會這麼緊張?”

火流風的聲音低的只有自己才能聽見,低低的迴響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