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不如一天。

一但中毒,是無藥可救的催命符。

而第二種便是產自南澤域十萬大山中的百草枯。

此草劇毒無比,單論毒性。天下沒有可與之比擬,傳言此草生長之地。方圓幾十裡,草木植被無法生長。唯有這麼一株藥草生長。

百草枯,百草枯。

其藥性更是會將中毒之人體內生機決斷,非修為高深者不可抵擋。

第三種藥草,其藥性過於詭秘。並不被世人所知曉,只知道此藥草生長於東玄域完達山脈之中。

“可是,南澤域之中,莫說其他城池和主城百花城之人。就是當年在邊陲鎮州城,我也不曾得罪於誰。莫非是被其他人重金聘請來刺殺我?看來我還是儘快調養身體,繼續前行了。”

而此時此刻。

距離夜千羽十幾裡開外的一片山坳裡,一個人影踉蹌著奔襲,行至數十丈,腳步愈發沉重。

若是夜千羽此刻身在附近,赫然便可認出此人便是與他交手的無名高手。

那人一邊奔襲,一邊回頭四下裡檢視著。再經過一個隱秘石窟之時,強自忍著跌倒的身體,再次確認了附近無危險之後,低身鑽進了石窟。

背靠著石牆,坐了下來。

“咳咳,這夜千羽修為當真了得。恐怕以我修為單打獨鬥是萬萬沒法取勝了。咳咳。。。師父,弟子愧對恩師教導。以他的修為,恐怕百草枯也無法毒殺他。”

那人低聲自語,而後輕微揉了揉自己胸腹中掌的傷口。

“哼,師父果然說的沒錯。那火老兒是個登徒子,沒成想夜千羽也是個登徒子。還有那雲松,都該死。哼,咳咳。。。。。師父孤苦守著無盡大山百年,鬱郁不得志。這個仇我一定要報,咳咳。。。哇”

還未說完,那人情緒激動之下又是喉頭一甜,一口鮮血噴在面罩之上。

而後,那人輕微伸出右手,接連在自己胸腹大穴練點幾下,然後。身子微微前傾,兩手往腦後伸去,解開了面罩的結釦。

往下一拉麵罩,露出了一副清秀娟麗的容貌,嘴角已然無血紅之色,盡顯蒼白。只是面上的斑斑血跡似乎使人無法辨清。

此人伸手探出懷中,先是取出一個精緻小木盒,開啟後從中取出一枚烏黑透亮的藥丸,微微張口吞服而下。

而後又伸手入懷中摸索了好一會兒。竟然是掏出一疊錦繡絲巾手帕,沾了點兒雪水。輕微的擦拭著臉上的血跡,片刻後。

血跡擦淨,竟然是露出一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的絕世容顏。

此刻膚色蒼白,面上毫無血色。依靠在牆角,更是令人生出一股憐惜之感。

此人盤膝而起,雙手緩緩提氣。周身真氣若隱若現,似乎可隨時透體而出,也可立時護體。外放真氣吞吐不滅,顯兆的一身功力實乃已到莫測地步。

在綠色真氣運轉行遍周天之後,那人似乎傷勢恢復了不少,而後緩緩睜開一雙晶瑩剔透的雙目,眼中似乎帶了一些奇異的光彩,自語道。

“朱明,為人驕橫霸道,行事獨來獨往,不可取。沈嬌嬌一行人為人陰險低下,不為師尊認可,亦不可取。劉劍俠麼。。。與那夜千羽似乎交情不錯,無法遊說。而藍天奸詐狡猾,不易蠱惑。現在似乎只有他可以與夜千羽正面一戰了”

隨即,又皺眉道:“書上說,那火流風於東海之畔輕鬆寫意擊敗宏望大師,何等瀟灑。不知夜千羽與小靈童孰強孰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