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她和袁毅會糾纏很久,實際上不過短短的一年多,袁毅就有了王茜,拇指就有了另一個看起來很光鮮的男人。如此看來,生活總是充滿變數,小安也會在一年或者是兩年之後走出去,身邊也會多一個真實存在的人。

半個小時後我手裡拿著帶著碎鑽的鉑金男戒,看著他出現在商場入口時還是忍不住笑了。就是這個小氣巴拉的男人,以後就是我喬佳的了。

我晃晃手裡的男戒,亮出自己手指上的那枚問,“好不好看?喬佳佳自己配的對戒,名字就叫天長地久。”

臧言繃了幾天的臉難得有了絲裂痕,我伸手扯了扯,低頭給他戴上,雖然還帶著標籤,但總算表達了我一腔誠意。

“挺好。”

“那是,不看看是誰挑的。”我洋洋得意的晃晃腦袋,面色一整又說,“戴了你可就是我的人了。”

臧言勾勾嘴角,“知道,之前也說過,買戒指的時候,順便也把證領了吧。不過看樣子,要等到明天了。”

我咧著嘴笑,“小臧博士?很可惜,你還得補點兒銀子,我囊中羞澀啊。”

臧言特大爺的拍拍我的頭,“乖,無礙。”

一夜縱慾,第二天我睡眼朦朧的被臧言扛下樓扔上車直奔民政局,我發誓我們是裡面溫和的阿姨接待的第一對情侶。因為我困頓的耷拉著腦袋聽見阿姨打著哈欠問,“你是自願,啊~~哈~~嫁給他的嗎?”

我扭頭看看裡面的鐘表,九點零三分。阿姨,難道你昨夜和我一樣,輾轉反側夜不能眠?

阿姨很執著的等著我從迷離狀態中醒轉,臧言湊過來托住我的下巴幫我支住腦袋,笑眯眯的說,“丫頭,問你話呢。”

我抖了抖,慌忙介面,“我是自願的。”

阿姨目光糾結的在我們倆身上掃了一遍,又檢查了一遍兩個人的身份證,目光在臧言身上停留五分鐘之久。臧言也不知道從那裡變出一包喜糖,連帶自己的職稱都遞了過去。鋼戳壓下去的那一瞬我腦袋也跟著點了一下,我為什麼覺得這婚結的如此草率?為什麼覺得我以後的日子將會永不得翻身?為什麼呢?

堅持要隱婚的我在一年半後扛著肚子走在校園裡的時候終於有些明白了,他從沒有逼我做過任何事,一切都是我自願的啊我個傻缺!

番外 婚後篇

研究生開學的那一天我才知道臧言也是導師之一,不過讓我開心了很久的是,七個研究生裡面他帶著唯一的男生和唯一的孩子都上了小學的那個大姐。沒能跟著臧言的遺憾被他這種主動劃清界限斬斷曖昧可能的行為稀釋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我反而異常激動的將自己洗白白噴香香作為禮物送給了他。

累到腰痠的再也直不起來滿臉滿身都是汗的時候,臧言大氣不喘聲音喑啞的扶著我軟下去的小腰兒笑得白牙閃閃,“乖,這禮物我喜歡。”

研究生和本科生的不同就一個字——閒,若是你沒有自己的計劃,大把大把的時間閒的你恨不得每天對著鏡子數頭髮。臧言很奇怪沒有新教師那種忙得腳不著地的情況,帶了研究生以後依舊是悠哉遊哉。晚上窩在他懷裡我問,“老公,大班課上那個半瓢兒走路都帶著一股風,一下課比學生都著急的去竄課,你怎麼就還能保持大仙一般的飄逸呢?”

“這就是普通和文藝的區別。”

我嘴角一陣抽搐,“你是文藝的那個?”

“你覺著呢?”

“我覺得吧,你比較像213的那個,嘿嘿。”

臧言也不惱,側過身摟住我的腰,輕飄飄的說,“好久沒體檢了,讓我看看有沒有什麼變化。”

於是,第二天我又睡到了十一點。

後來臧言特牛叉的對我說,你老公不靠那幾個少得可憐的課時費養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