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空間”的虛擬世界,那裡有著他另一番生活的樂趣與期待。

藉口徐會長有事為由,雲釗匆匆告別了李珺琪。他心中暗自憂慮,倘若李珺琪知曉周琒參與游泳派對,而自己竟也置身於其中,屆時面對她的追問,這錯綜複雜的局面,他真不知該如何妥善解釋。更令他頭疼的是,若李婉清如果在一旁歪歪嘴,那場面恐怕會瞬間失控。

位於山頂的茶莊,環境幽雅靜謐,居住的房間更是獨具韻味。立於窗前,遠眺山下,宛如一幅動人的山水畫卷,湖光山色,交相輝映,美得令人心醉。而近觀腳下,則是茶莊精心培育的茶田,一片片嫩綠的茶葉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光澤,散發著沁人心脾的清香。這份寧靜與美好深深地吸引著他,讓他愈發喜愛這個令人心曠神怡之地。

在房間內靜靜地沉浸於這番難得的景緻片刻後,雲釗進入了豆豆空間。

豆豆空間中的一片相對幽閉的空間內,貓、狗、蛇各自蜷縮於角落,周遭散落著些許打鬥的痕跡,顯然這三個小傢伙不久前剛經歷了一場驚心動魄的爭鬥,然而戰鬥的最終勝負,唯有它們自己心知肚明。空氣中依舊瀰漫著淡淡的緊張氣息,彷彿先前的對峙餘波未平。

雲釗抬手輕輕地將小貓拎起,在這封閉的空間裡,由於罕有灰塵,小貓的毛髮顯得格外白淨,猶如冬日裡初降的雪花,純淨而無瑕。它的頭頂中央,點綴著一撮發灰色的毛髮,為這潔白增添了幾分獨特的韻味與神秘。雲釗溫柔地撫摸著它,輕聲細語道:“以後,我便是你的主人了,你可明白?”

小貓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往昔的倔強,但自上次被雲釗打服後,它現在對雲釗的任何舉動都表現得異常順從,無論雲釗如何撫摸或是言語交流,它都保持著一種畢恭畢敬、唯命是從的姿態。

雲釗見狀,也不管它聽沒聽懂,嘴角勾起一抹淡然的微笑,接著說道:“既然你無異議,那以後你的名字便叫‘霧白’吧,願你能如這白淨的毛髮一般,純潔而又不失深邃。”

隨後,雲釗的目光轉向了角落裡的那條黑色土狗。這條土狗在看到雲釗的瞬間,竟然呲牙咧嘴,露出了一副兇狠的模樣,彷彿是在警告雲釗莫要靠近。雲釗非但沒有退縮,反而被它的這股子野性所逗樂:“哼,如此兇悍?你這土狗以後就叫‘呲牙’了,願你的勇氣能配得上這個名字,不負呲牙之名。”

最後,雲釗的目光落在了那條小蛇身上。這條小蛇靜靜地蜷縮著,看似溫順無害,但云釗回想起它之前從懸崖摔落時那慌亂的樣子,不禁啞然失笑:“哈,你摔下山的動作還真好玩,以後你就叫‘碧落’吧。”

然而,出於對蛇類本能的些許排斥,雲釗並未將它抓起,只是靜靜地望了望它。

豆豆化身為一隻小黑土豆,揮舞著四隻偶爾客串手臂用的小短腿,蹦躂到雲釗身旁,賣萌討喜,奶聲奶氣道:“主人,您這是打算把這幾隻小傢伙收入麾下啦?”

雲釗微微點頭,眼中閃爍著深沉的思索,輕聲道:“有沒有好的馴服方式?我希望能與它們建立起一種信任和默契。”

豆豆聞言,眼中狡黠一閃,輕巧躍上雲釗肩頭,宛如一位智者點化迷津:“主人,馴獸之道,重在心交。對霧白,需柔情似水,以耐心與溫情消融其內心的寒意;至於呲牙,則需彰顯您的威嚴與力量,讓它心生敬畏;而碧落,則需以智取勝,使其洞悉您的意志,感知您的善意。”

雲釗聽後,若有所思地點頭,沉吟道:“言之有理,然實施起來,恐怕還需一番磨礪。”

豆豆繼續娓娓道來:“主人莫急,我雖不能直接下場助力,卻能為您提供些錦囊妙計。譬如,對霧白,可用美食誘之,輔以輕柔撫摸,令其漸生依賴;對呲牙,則可透過簡單的服從訓練,如令其依令行事,強化其對您的服從;至於碧落,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