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業務往來的人家,就近水樓臺先得月,讓他們家孩子與齊氏獨子多套近乎。

加上齊非淵自身的魅力和親和力,這些人都十分崇拜他,對他的話唯命是從。

久而久之,齊非淵就成為小團體中,領導人般的存在。

而他的兄弟大多對我不算友好,每次見到我都陰陽怪氣。

這也難怪,我這副德行,整天像個蒼蠅似的圍在人身邊'嗡嗡嗡',跟溫柔婉約、知書達禮的林方媛兩相對比,但凡有點審美的,都知道誰配的上他們老大。

以前的我,你們喜不喜歡無所謂,我追的是齊非淵,又不是你們,所以完全不理會他們的態度。

不過,那時的我確實煩人了點,天天跑人教室圍追堵截,手機資訊狂轟亂炸,送吃的喝的,天天想方設法刷存在感。

腦子裡除了齊非淵就是齊非淵,我還挺佩服我的毅力,能堅持這麼多年。得虧人家挺有教養,沒讓他那幫兄弟揍我一頓。

現在,明戀變暗戀。追人的環節放下之後,倒是省下大把時間,可以專心開始做起三好學生。

而此時,張馳舟找來,準沒啥好事。我拉過王芷晴擋我跟前,使勁把自己縮起來,心裡默唸'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可我還是低估我的受'歡迎'程度,那邊張馳舟叫的起勁,這邊趙語菲看熱鬧不嫌事大,忙指著我這邊叫,“這兒呢,這兒”。

就在我氣的牙癢癢時,趙大嘴巴這個公報私仇的。張馳舟一個躥步滑到我面前,推開王芷晴,拉住我要往外走。

奈何我的噸位線上,拉半天沒拉動,只能嚷嚷道:“我說林多一,你怎麼還在這兒,非哥很生氣,還不快點走。”

我一把甩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有什麼事情直接說,別動手動腳的。”

張馳舟詫異的看著我,“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今天非哥與隔壁學校有場比賽,看見你沒在,一直板著臉。而且你怎麼回事,明知道有比賽,竟然一點補給都沒準備,難怪非哥生氣。”

我仔細回想,確實是這麼回事。

我們學校與隔壁外國語學院的籃球隊有'世仇'。這淵源如果要深扒,得追溯到創校初期,兩校球隊的隊長同時喜歡上一個美女算起。

雖然是私人恩怨,可男人就要用男人的方式,既然都愛籃球,就以球賽定勝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