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打著最hIGh的碟,跳最動感的舞,給某人慶祝生日吧。

酒吧服務員突然在我桌上,放了一杯顏色很漂亮的酒,並跟我解釋,是那邊一位先生請我的。

我朝男人看了眼,朝服務員搖搖頭,表示不需要,拎起揹包就走,出門在外,陌生人的酒不碰。

只是我出門口隨意朝周邊掃過,考慮往哪兒邊走時,有個人影馬上閃進巷子。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行徑,讓我有點害怕。不會,被壞人盯上了吧。

我再沒有逛的心情,以防萬一,反正今天走太多路也該回去。於是不再耽擱,提起大包小包,打道回府。

回到酒店頂層,突然有種詭異的直覺。不光樓層安靜過頭,還有股熟悉的味道。

我覺得有點多慮,也許是平常想太多,鼻子出現幻味。

小心翼翼的用房卡開門,屋裡一片漆黑。動物本能提醒我,小心為上,所以沒著急進屋。

從屋外插上房卡,房間頓時明亮。同時也讓我一眼看到,此刻正在陽臺抽菸的,齊非淵。

我嚇得心臟卡在嗓子眼,他不是應該在湯市嘛,怎麼會來京市?他是怎麼知道我住這兒,而且還能進來?

不行,我慌張後退,腦中就一個字,跑。

誰知沒跑幾步,就被人攔住。房東城和幾個穿黑西裝的人擋住我的路。其中一個,有點像酒吧前看到的那位。

我往反方向跑,又冒出幾個人。

這下前後都被堵死。我不管不顧,“救命啊,有人嗎,來人吶~”

房東城帶著些歉意朝我走來,“林多一,別叫了,這層都被我們包了,你叫死也不會有人來。我們沒有惡意,就是齊少找你很久,想跟你談談。”

我氣急敗壞衝他喊:“堵著我不讓我走,你們管這叫沒有惡意,那怎樣才是惡意,綁架,拘禁,限制人身自由?”

“你別激動,齊少找你找的快急瘋了,有什麼問題,好好談談,不然...”

“東城,你們先回去休息。”

齊非淵從房間出來,走到我面前。我沒反應過來就直接把我扛肩上,走進房間並關上門。

期間,他完全無視我的叫喊和拳打腳踢,不客氣的扔到沙發。我還想跑,他沒辦法,只能死死鉗制住我的手腳。

我哪裡敵得過他的蠻力,就這麼連捶帶打,高喊叫罵,很久很久,久到我漸漸失去力氣。

而他,從頭到尾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