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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姐開車,送我回家。

腦子裡還在回憶剛才的事,以及老萬異樣的表情。

最近半年,甚至過去十幾年,我覺得很多事情讓我太被動,以至於常常陷入非常大的困境。

造成被動局面的主要來源,一個來源我爸,一個是林方媛。

我爸的所作所為相對都在明面上,好防好處理。

倒是林方媛的嫁禍手段之高明,不是我這個段位能應付的,而且防不勝防,一個不小心,可能就會中招。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所以我需要用到非常手段,儘可能讓自己避免深陷其中。

但,我的人脈,少的可憐。

有能力的齊非淵和他的眾兄弟,只要涉及林方媛,肯定會維護。告訴他們原因,反而會加深我'欺負'林方媛的固有想法。

除他們,認識的人就那三小隻,可她們的本事,算了。

實在找不到人的情況下,唯一的希望就寄託在——老萬身上。

跟老萬相處雖沒有多久,但我對他的信任感與日俱增。那種發自內心的信任,就算是錯覺,我也認。

於是挑部分重點像講故事般,跟老萬分享分享我那個家,我爸,我和林方媛之間的恩怨,以及他們種種'光榮事蹟'。

我講了好久,大概有兩個小時。沒想到會有那麼多事說,而且還有更多沒顧得上。

從頭至尾,老萬隻是安靜聆聽。從他的表情能看出,我的故事還是挺精彩。如果找個會寫文的,說不定能改編出個巔峰文。

之後老萬問我,需要幫什麼忙?

我的想法是,找個靠譜的人或者調查公司,調查兩件事。一件,跟蹤林方媛,我要知道她每天的動向,做什麼,見什麼人。

另一件,我拿出武瀟之前發我的,那個惡意傳播我照片的男人監控截圖。正常手段估計不行,試試其他途徑也許有機會,哪怕是千萬分之一的機會。

至於為何不找齊非淵?因為他絕對會問這個男人是誰,哪來的照片,為何要找他。關鍵就在於我答應過武瀟,什麼都不能說。

同樣我也沒對老萬講,只告知我要找這個人。錢,不是問題。

老萬提到市裡確實有家調查公司,專業且裝置齊全,可以幫我問問,有訊息會通知我。

當我聽到老萬說出那句話時,儘管最終事情還沒有辦,但那一刻我的內心卻被深深觸動。

那是一種難以言表的感動,在某種孤立無援時,能有個人伸出援手,哪怕只是簡單安慰或鼓勵,也足以讓人感受到無盡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