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自己儘量保持平靜,大吵大鬧解決不了問題,“你說的冷靜,就是這麼冷靜法。我來,就已經看到你們躺在一起,如果不來,你們是不是會幹出其他出格的事。齊非淵,我是你妻子,你現在還是我丈夫。哪怕你討厭我,至少是不是該有點道德意識。”

齊非淵擰著眉,“你別胡說,就像剛才媛媛解釋的那樣,我們只是看影片沒做其他。你信也好,不信也罷,無所謂。”

“是啊,姐姐,我們真沒做什麼,你別誤會非淵哥。”

我瞪向她,“林方媛,你難道沒有一點羞恥心?你究竟以什麼立場死皮賴臉的纏著一個男人,還是一個有婦之夫,甚至做出剛才那樣的舉動,你,還有齊非淵,你們難道沒覺得有任何不妥嗎?”

“姐,我沒有,我只是無意識罷了。”

“呵,無意識,若是有意識,是不是該上床了?”

“夠了。”齊非淵一聲怒吼直接打斷我和林方媛之間的爭執。

他像哄小孩一樣對林方媛說:“媛媛你不是還有工作麼,老在我這裡會影響你,你先回去。”

林方撒嬌,“非淵哥,我不走,我想留下來~”

“乖,我過後會聯絡你。”

林方媛猶豫幾秒,露出委屈的樣子,“好,那我去工作,你可一定要聯絡我哦~”

齊非淵微笑著說:“好,一定。”

林方媛拿起包走到我面前,眼神陰狠口氣卻是嬌弱,“姐姐,你要好好照顧非淵哥。他病剛好點,別再讓他頭疼。”

我微笑,“放心,我自己的老公我會照顧,不用林小姐你這個外人...多費心。”

“老公”兩個字我特地加重,林方媛冷著臉,仗著齊非淵看不到,用口型說“等著瞧”,就不情不願的走了。

她一走,房間裡頓時安靜下來,完全不見剛才的劍拔弩張。

我抿了抿唇,朝齊非淵走過去,無視他同樣的冷臉把手上的保溫盒放在他面前說:“我燉了點骨頭湯,特意帶給你和媽。對了,媽呢?”

“她有點事,過會兒來。”

“哦,那你先喝,趁熱,我燉好久的。”

我剛想把蓋子開啟,齊非淵一把按住,“我剛才吃過了,不餓,你自己喝吧。我有點累,想睡會。”

說完,他放平床頭,拉過被子睡覺。

對於他自顧自的無視,此時我的手還僵在保溫桶上,整個人卻無助而哀傷。

被人無視到這種程度,以前的我會怎樣做?要麼把湯直接扣那人頭上,要麼禮尚往來再也不見,而不是像此刻這麼——卑微。

我深吸一口氣掩蓋住酸澀,默默收拾飯盒。然後,然後坐在一邊就這麼靜靜看著他發呆。

我和他之間不到半米,卻宛如天涯。

沈姨很快就回來,我們倆個喝著湯聊著天,卻不由的避開某些無解的話題。

我手頭上還有些之前安排好的工作,不得不去。只是當我還在外地忙得時候,沈姨發訊息給我,齊非淵強烈要求出院。

醫生表示沒有問題,於是,他出院當天,齊叔、沈姨、房東城、沈未他們、林方媛,可以說,除了我基本都去了。

齊非淵沒回'海天盛宴',而是去住酒店。

我摸著小腹,沒事的,放心,媽媽不會輕易放棄。

最終我還是把我遇到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了老萬。

他是我最信任的人之一,他雖是我的經紀人,可很多時候更像我的長輩,在我無依無靠的時候給了我不少支撐。

老萬看著憔悴不堪的我,無奈又憐惜的揉了揉我的頭,語重心長地勸誡。

“有些事情如果真的無法挽回,就別再苦撐。”

“世上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