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夠偶然看到一兩個頹廢的人坐在馬路兩旁的過道里頭,看樣子要多頹廢有多頹廢,要多流氓有多流氓。

馬路的兩旁豎立著的是路燈,路燈是直的,直得像是插向蒼穹的利劍;燈光是冷的,或許是沾了少許冬天的蕭索;灑在地上是慘白的,慘白的就像是鋪上了一層雪。

“噠……噠……”寬敞的馬路里頭,突然蕩起了一下又一下有節奏的聲音,簡單而又和諧地迴盪著。

馬路兩旁那一些頹廢的人聽到了這空蕩馬路上面蕩起的聲音,倒是愣了一下,嚇了一跳,心裡頭莫名地想到了地獄奪命的聲音。

他們全部驀地抬起頭,用驚訝的目光向著聲音蕩起的地方望去。

視線所能夠觸及的是兩個身影,一個高高瘦瘦,一個身材中等,兩人盡是走得十分的悠閒,在寒冷的夜風當中,悠閒得彷彿是在散步一般。

“白痴,竟然在冬天的夜裡頭散步,真是沒事幹了。”他們的腦海當中不約而同地想起這個一念頭,然後臉上的驚訝消失,轉而又是一陣頹廢。

這兩個人就是李快活與病魔,剛才與李森分開以後,他們兩人倒是走得十分的悠閒,絲毫也沒有任何趕緊回家的意思,也對,病魔自少就是叛逆兒童,想必他在外面過夜的次數要比回家的次數還多,至於李快活啊,他雖然有父有母,卻是不知道他們是誰,根本就不用墊掛著要提前回家,所以也就走得悠閒。

李快活走著,雙手十分隨意第擺動著,心裡頭想著一個奇怪的問題:為什麼我重生以後,腦海裡頭總是覺得應該做一點大事,要做得驚天動地才不會枉渡這一生呢?所以在聽到了病魔說獵戶已經消失了的時候,他心裡頭也有一點兒的興奮,決定要成立一個社團。

或許,這是因為自己的上一輩子所做的事情太少的原因了吧,以致於什麼都沒有留下,才會覺得重生以後的自己,一定要做點兒驚天動地的事情才可以。

病魔依舊十分冷漠地走著,冷漠的目光似乎即將要穿過茫茫的夜色,一道一道地刺向未知的地方。

李快活瞥了一下病魔,說:“其實,你可不可以不總是這麼冷漠?”

病魔望了李快活一眼,嘴角微微彎起,眼睛眯成一條線,兩股冷漠似乎是刀,從那兩道已經眯成一條線的眼縫當中迸射出來。

“這樣可以了嗎?”剎那,病魔又再恢復,依舊是這麼的冷。

李快活愣了一下,不知道是真的感到了寒冷還是什麼,莫名地打了一個冷顫,果然應了那一句老話:不笑還好,一笑就嚇你一跳。

李快活沒有氣地撇撇嘴,無奈地說:“好了好了,還是算了,你不笑還好,一笑的話,真是驚天動地啊。”

病魔又是一笑,不過這次的笑容卻不是十分的燦爛,絲毫沒有了剛才的陰森,卻是依舊如出一貫的冷漠,他瞟了瞟李快活,說:“這是天生的,已經不能夠改變了。”

李快活又是一陣無奈,說:“沒有什麼東西是天生的。”說完,李快活頓了一頓,接著說:“對了,你好像對我收了李森做手下感到十分不滿,是不是?”

病魔冷漠一瞟,說:“明知故問。”

李快活看了病魔一眼,其實他早已經知道病魔有點兒的看不起李森的了,原因是什麼,因為病魔看著李森的眼神太過的冷漠,甚至是有點兒的不屑,所以李快活從病魔的眼神裡頭知道病魔對李森有點兒的排斥。

李快活疑惑地問:“為什麼呢?”

病魔其實也是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快活要收李森為小弟,畢竟李森才是一個初三的學生而已。

病魔不屑的往往李快活,說:“我不明白你要個小屁孩幹什麼?”

李快活有氣無力地瞪了病魔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