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謝文瑤冷笑一聲。

“宋雅菲,今天是我父親的生日宴會,你卻讓這裡見了血,我還想問你是什麼意思呢!”

謝文瑤神情不喜,掰開了宋雅菲捏著我的手。

當看到她在我右手腕上被美甲掐出一道觸目驚心的口子,臉色驟然一沉,“宋雅菲,你現在怎麼下手這麼沒有輕重!”

“你知不知道右手對張天來說有多麼重要?他是畫畫的,如果他的手要廢了,以後還怎麼生存?”

聽到這句話,宋雅菲輕蔑地冷哼一聲。

“他這種廢物能畫出什麼東西出來?只需要會伸手要錢就行了。”

如一把利刃深深刺入我的心口,痛到無法呼吸。

我捂著受傷的右手,不想繼續和他們在這裡浪費時間,道:“抱歉,麻煩幫我向謝教授說聲對不起,改天我再和他說去工作室的事吧。”

“好,我先讓司機送你去醫院,你這雙手不能有任何閃失。”

謝文瑤擔憂地扶著我,向廳外走去。

在經過宋雅菲身邊時,她忽然伸手,不顧我受傷的右手,用力將我拽了回去。

“張天,我怎麼不知道你這雙手如此值錢,連堂堂藝術世家出身的謝大小姐都要為你擔憂啊?”

“是啊,張哥,我們認識這麼久了,我怎麼也沒聽過你會畫畫啊?”

餘承亮陰陽怪氣地出聲,不懷好意的目光在我和謝文瑤身上來回打轉。

忽然,他裝出一臉驚訝的模樣,捂著嘴巴,小聲道:“張哥,你不會是為了接近謝小姐,想要投其所好吧?”

此話一出,宋雅菲捏著我的手的力道加重幾分,好似要將我的骨頭捏斷一般。

我痛得臉色蒼白,冷冷地瞪了一眼餘承亮。

他立馬委屈地縮到宋雅菲身後。

“張哥,你別這樣看著我,我只是有點好奇,以前也不見你和謝小姐有什麼交集,今天卻這麼親密……”

“你閉嘴!”

被他如此抹黑,我倍感羞辱,大聲怒喝。

就這一下,我只覺喉嚨一甜,眼前泛起無數星星。

但我還是強撐著,把話說完。

“我今天是來找謝教授,是想請他收我為徒!”

“沒你們這麼齷齪!”

可宋雅菲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臉的質疑。

“就你這樣,謝教授怎麼可能看得上?張天,你這理由編的未免也太牽強了吧?”

餘承亮的挖苦諷刺只是讓我覺得羞辱,宋雅菲這句話,才是真正讓我心寒。

我失望地與她對視,正要開口,身邊的謝文瑤卻率先一步下了逐客令。

“宋雅菲,這裡今天不歡迎你,還有身邊這位這隻烏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