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我苦笑著回他,“沒事,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早就習慣了。”

只是沒法習慣,永遠都是下一次更傷。

“早在和雅菲說離婚的時候,這一切,我就不應該在意這一切。”

折騰了一天,簡單收拾後,我便回房休息,林秋然住進來訪客的房間。

說是休息,其實只是換個地方發呆,不想讓林秋然為難。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間,我的腦海就像放電影一般,畫面交織。

第二天,我起的有些晚,起來時,林秋然已經吃過早餐。

他的傷勢看著輕了不少,眼晴也只留了些淤青。

我收拾東西要出去一趟,林秋然叫住我,勸解我。

“天,我們還是別出去了。眼下輿論一邊倒,出去被認出來,你的身體可受不住。”

說著,他將越演越爛的熱搜又拿給看,我只粗略掃了一眼,沒有多加理會。

不過我是聽勸的,眼下身體最重要,出去還不知道遭遇什麼。

於是,我給工作室打去電話。

好在我也不是非得去工作室,在家也能做。

只是三天後,我約了人談設計,不得不離開醫院。

正在咖哪廳和人聊設計的事,中途接到林秋然老婆吳倩打來的電話

吳倩接通電話就開始哭訴,“張哥,秋然不好了,你幫幫忙行嗎?他要真是被告,我們這個家就散了。”

雲裡霧裡的聽不懂她在講什麼。

我起身找了個安靜的地方,“小倩,你慢慢說,是怎麼一回事?”

被告?

被誰告了?

吳倩這才將事情告訴我。

原來在我走後不久,林秋然便給吳倩打了申話,告訴她昨天事情的前因後果。

大概是被網上的言論氣壞了,不好跟我講,他就一股腦告訴吳倩。

也就是這個時候,家裡竟然來了法院的人,給他送來了法院的傳票。

餘承亮居然把林秋然給告了。

匪夷所思!

那天的事,明明雙方都有錯,他憑什麼這麼做?

然後林秋然便掛了電話,打算出去找餘承亮聊聊,把話說請楚了,也許就沒這些麻煩事。

不想出去後,吳倩再也沒能打通他的電話。

就在她焦頭爛額的時候接到警局的電話。

電話裡的警員告訴她,林秋然居然又把餘承亮的媽給打了。

這次餘承亮那邊不打算和解,並且要起訴林秋然。

又打人?

憑白無故,好脾氣的林秋然不可能這麼做

可是,碰到餘家那群人,就沒有什麼不可能了。

說完全貌後,吳倩又開始求我。

“天哥,我知道你和秋然是最好的朋友,我也不想讓你為難,你就幫我們求求宋總,行嗎?”

求宋雅菲?

我並不想。

可林秋然從一開始就是因為我被捲進來的。

我不能見死不欺。

可去求宋雅菲,我也是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