循的吐蕃祈福大禮,是以三夫人才盛裝出行。”

趙正暗道一聲慚愧,家中夫人以大禮待己,而自己卻在想著如何滅了她的母國。心中一時不忍,便揚鞭策馬,加快了腳程。

前次趙正中蠱雖未明說,但夜不歸宿卻讓達念十分擔心。她知道趙正不是那般喜歡沾花惹草的浮世公子,心中是念家的,若是晚間沒能回來,定是遇到了什麼大事。只是趙正不說,她便不問罷了。今日從田間回來,便聽說趙正又被召去了皇宮,心中擔心,回來連衣裳都都未曾更換,便就一直在莊口等著。此時見趙正策馬而歸,一張高原紅早已褪去,盡顯白皙的美麗臉蛋上,頃刻間便既露出了笑容。

“阿念在此處等了一日?”

“也沒那般久,午時算起,我不過只等了半日時光。”達念見趙正微醺,伸手攙扶了一把,趙正下馬之後,突然張開雙臂,給了她一個熊抱,“娘子辛苦了!”

達念身後的曲貢如影隨形,見狀扭過了頭,與赫連雲天四目相對。兩人互相點了點頭,算是交接完畢。

“元良累了吧,我去燒水與你洗身。”

趙正點頭,聞著懷中女人的香味,心中湧起一陣莫名的安心。他舍了馬,牽著達念回了莊內,許莊頭與他婆娘為了一些家長裡短正自爭吵,罵娘聲與詛咒聲不堪入耳。許聰那個傻大兒便蹲在屋邊一邊傻笑一邊逗螞蟻。

“主家回來了!”外莊的農戶們早已見怪不怪,只是笑著紛紛向趙正行禮,一路進了內院,許莊頭婆娘的聲音才被高高的院牆所遮擋,消失不見。

“走,進屋!”趙正拉著達念要進主屋,達念見趙正臉上溢著不懷好意的笑,一時臉便紅了起來,“天還沒黑下去呢!元郎不吃飧食麼?”

“娘子可知秀色可餐?‘趙正嘿嘿嘿地笑,腳下卻不停,手下也未放過。拖著欲拒還迎的達念,進屋栓門,上下其手,立時便剝了個精光,往榻上一人,便就餓狼撲羊般罩了上去。

屋內春光乍現,奶香四溢。趙正正自策馬奔騰,酣暢淋漓時,卻忽聽屋外有人粗著嗓音喊了一聲。趙正正興致盎然,便回口罵道:“哪個不長眼的,拖下去杖四十!先打斷狗腿再與我計較!”

屋外那人顯然吃了一驚,伸出去叩門的手不由停了一停。緩緩轉過身,瞧見身後嫦兒、月兒一臉的埋怨,赫連雲天則扶著牆在那笑得不行,只有曲貢冷哼一聲,“讓你等會兒,等會兒!你非要往裡闖,走吧,是你自己去領軍棍,還是我幫你拿軍杖來?”

那人一張臉黢黑,此時尷尬不已,清了清嗓子,步下臺階,道:“我大老遠回來,你們也不給口水喝?”

……

趙正辦完了正事,才勐然察覺方才喊門的人聲音挺久違的,安撫了一番嬌羞的達念,草草地披了衣服抽栓開門,卻骨肉按見到月光下的院子中,一個熟悉的背影正和赫連雲天幾人大口喝著酒。

“是梁守道吧!”達念蜷在床上,肩上掛著絲毯,喚了一句,“我都聽出來了,元郎居然聽不出。”

“管他誰呢!”趙正心說進了我家門,啥事還輪得到你梁守道胡做主,於是轉身又把門插上,往床上撲去。達念精疲力竭,哀愁道:“元郎今日是怎麼了,精力怎如此旺盛,已要了三次了,妾卻沒了氣力招呼,不如喚月兒來吧。”

“日後少提這等事,我三個娘子還差一個婢女?”

“元郎!”達念一把托住趙正的身子,看著趙正的臉,認真道:“我有了,可不能任由元郎放縱!”

“……”趙正求歡的表情立時變了又變,他眨了眨眼睛,“達念有身子了?”

達念點點頭,“松女快有三個月身孕了!”

趙正一時驚喜,嘴唇顫抖了起來,“真有了?”

“這事還能瞞元郎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