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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墨虛堅,我要你幫我帶兵。”傾絕絕不廢話,直接闡明要點:“我給你三天的時候休整,三天之後,我要你前去南關!”
“你為什麼要我家先祖的墓葬圖,那裡根本沒有什麼寶藏值得你索取!”堅隱忍不住。甩開星言的手,就要向他撲過去:“如果你想羞辱我們墨虛家的話……”
“墨虛堅,你再廢話連篇。我便要重新將你評估。”傾絕身形不動,冷冷地看他:“羞辱?你配麼?”說著。他轉身便走:“不管你路上作何打算,現在人已經在這裡了。你沒有選擇,我已經出了應出的價碼,值不值得,要看你的表現。”
“碧丹傾絕。你這小王八蛋,你回來!”堅大吼著,一時儀態全無。壓抑久遠地情緒一下全部爆發,更是表現了一種絕望之下的忘情發洩。
星言倒是靜了下來,看著傾絕地背影消失在樹影之後。他微微的凝眸,雖然他不知道傾絕為什麼突然對他們家的祖先感興趣。但第二點,他在瞬間已經明白了。他看著父親,看他有如一夜蒼老了十年一般,咬了咬牙低語:“爹。照他說的做的。爹想要地榮光,在凌佩一樣可以得到。”
“言兒?你瘋了嗎?他要刨祖墳,他要毀了我們。不僅要我們的命。還要我們……”堅的眼微微泛紅:“讓我,死了之後。再也無顏面對我們家的先祖。墨虛堅這一代。把墨虛家數百年的基業,皆斷送在自己的手裡!”
“他要爹幫他帶兵。就並不是想毀了我們。而是讓我們,成為他藉此收攬曾經逃離綴錦馭者的一顆棋。”星言扶著他,感覺他在顫抖:“這二十多年來,不斷有馭者逃離綴錦。有些去了漠原,有些去了月耀。但是,他們從此消匿,再無聲息。他們曾經都是良將,背景離鄉是迫不得已。有些也許真的就此歸隱,但還有很多,卻是無路可投。”
堅怔了一下,抬眼看著星言。他的寧靜,讓自己地心安定了下來。當他可以冷靜的思考的時候,突然有些了悟。綴錦所有地馭者都知道,被稱之為正統三家,早成世仇。但是傾絕,卻突然要他帶兵。帶兵是虛,綴錦與凌佩之戰,各國皆聞。他是想借此,收攬更多無用武之地的馭者。
傾絕此來,冒了生命地危險,當然所求,必要一本萬利。星言是料中他地情意,故意用契來激他。但他所要的,當然不僅僅是一張契。星言僅僅是料中他地情意,但是他,已經將墨虛家瞭解個通透。父親是難得的將才,二十年前,洪關大捷,那時也是與凌佩之戰。父親以八百輕騎,克敵三萬。當時,所有人都說,父親是借馭術怪力,才能以少勝多。但星言心裡一直明白。血驪是父親親手所飼,化形只是最近幾年而已。二十年前,根本未成年,還是稚鳥。父親就算可以聚氣生力,也無法以一敵百。當時祖父剛故,先帝故意為難父親,洪關被困數日,卻不派增兵,要借凌佩之手除他。但父親臨危不亂,堅定民心,佈劃周詳。以雲盤道為要喉,設亂石陣,身先士卒,為軍民典範。成就洪關大捷,振綴錦聲威。
父親多年來,一直孜孜不倦。卻不得綴錦重用,閒賦在家。大好年華,付諸流水。對,他是貪權,但他有才華,但這才華,卻被埋沒在馭者的身份之下!
讓父親帶兵,可一舉兩得。其一,此舉會令長慶帝大怒,確定墨虛家早已經通敵。不然不可能一逃之下,馬上為官。長慶帝一直不相信父親不再馭靈的事實,此番父親現身南關,不管他是否還有當年的水準。綴錦都會派制馭前來,而且會增派強手。這樣,傾絕再想去綴錦行事,便容易的多。從他剛說的第一點要求來看,他想要的東西,都在綴錦。
其二,便是給天下馭者一個訊號,投入他的麾下,才能一展所長。他任人為才,不記前仇,在凌佩呼風喚雨。可以給那些馭者更好的前景,這比逃往月耀,當個小小副參。或者逃往漠原,就此銷聲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