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書微站起身快步走到房門前,側耳聆聽了幾秒,沒聽到任何動靜,才一點點開啟了門。雙眼張望客廳左右。沒有人。

向書微衝出去拿了桌上的早餐,又衝回了臥室。邊吃早飯,邊打通了姜清黎的電話,開篇直入主題。

“昨天我喝醉了。”

電話那頭鴉雀無聲,好半晌,姜清黎才狐疑道:

“今天也不是愚人節啊。”

“真的。”向書微語氣嚴肅。

“我反省了一下自己,是酒喝太少了。”

姜清黎鐵血無情。

“你還不如不反省。”

向書微:“並且昨天我還藉著酒瘋,非禮了裴祈淮。”

姜清黎更加不以為然:

“不常態嗎?你不喝酒也非禮,別拿酒當藉口,是我不知道你是這種人,還是裴祈淮不知道你是這種人。”

“以前你們談戀愛的時候,你這種事做得還少嗎?”

向書微死守對軍師的尊敬之情,再次強調道:“這次不一樣,這次很嚴重……”

向書微想了一會兒形容詞。

“這次用了暴力。”

“哇——”姜清黎拉長語調,質疑中又帶著飄動的欣喜之情。

“你跟裴祈淮玩字母了?”

“誰上誰下——”

向書微掛了電話,一臉無話可說,抬手遮眼。

算了,狗頭軍師一個。

……

電話剛結束通話,鈴聲又響起。這回是段懷玉,向書微的神色瞬間好轉,接通電話,迫不及待道:

“昨晚發生了什麼,你還記得嗎!”

段懷玉嘶了好一會兒,腳步聲沒停,好像是在走動。

“我不太確定,你現在在哪裡?在裴祈淮那嗎?可能是裴祈淮來了,因為——”

“我醒來的時候在酒店,剛才下去問了一下,說是裴總安排的?他現在是洋氣了,當上裴總了——”

“你能不能好好說?”

段懷玉呵呵笑了兩聲,忙找補道:

“我沒別的惡意,就隨便說兩句,嘴欠——”

“怎麼回事,現在還那麼護短?你們現在在一起了嗎?說他還抹你面子?”

向書微:“不許說就是不許說。”

段懷玉:“行,不說不說。”

……

向書微皺著眉,說回正事。

“那你還記得多少?”

“肯定沒你多。”

向書微:……

“不過——”

段懷玉頓住,向書微忙問道:

“什麼,快說——”

“不是能還原出昨晚的資訊,但你或許可以知道一下。”

“昨天我們見的那個男的,剛才給我打電話,指責我為什麼不提前告訴他你有物件。”

向書微不解反問。

“我哪有物件?”

:()裴先生的獨家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