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鄒香香倒下,某種未知的神秘力量彷彿是一直在等著這個機會。

屋內的溫度突然就慢慢降下來,月老像處也傳出了石頭和鐵鏽摩擦的聲音。

黎茗往上看了一眼,就看到月老像的眼睛似乎在動,左右流轉,最終停在了鄒香香的身上。

隨後它的嘴角慢慢勾起一抹笑,手杖也開始慢慢移動,然後將尖部朝向鄒香香。

慎言卻彷彿沒有感覺到一樣,仍然單手成掌施了一禮勸說著:“阿彌陀佛,施主莫要強撐了,神明已經看到了諸位的誠心了。”

黎茗見此,看了看周圍,突然站起身,看得付旭陽一愣:“喂,你幹嘛!”

黎茗沒有理他,而是直接走到前面,將慎言拽過去摁到蒲團上,蘇柳心下意會,也拽住慎言往下按。

慎言一個不慎,踉蹌著跪到了蒲團上。

他生氣的吼道:“施主要不敬嗎?”

黎茗無所謂的答到:“敬的是神明,又不是你。”

慎言一時無言,其他幾人見狀,也微微側身摁住了慎言跪在蒲團上的身影。

慎言:“你!你們!”你的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黎茗無視他的憤怒,拿起了剛剛受潮的線香看了看,然後整個放到了燭火上,沒一會就慢慢冒出了白煙。

慎言冷哼一聲:“燃潮香視為不尊,施主可要三思。”

黎茗沒有在意,而是將燒黑的線香展示給他看:“不潮了。”

慎言:“弄虛作假!”

黎茗聞了聞手裡的香:“香不是假的就行。”

慎言被黎茗懟的說不出話,月老像也頓了一下,手杖換了一個位置,對著黎茗卻遲遲沒有落下。

黎茗站在紅燭面前,手裡的線香一直燒在燭火中,等上面一小節燻的差不多的時候,她將慎言拉過來,頂替她的位置,然後自己跪到了蒲團上:“大師,麻煩您了。”

慎言剛想生氣,回過神來就已經拿著香站在了燭火面前。

鄒香香這邊也已經緩過來,重新跪好,屋內又恢復了平靜。

慎言不忿的拿著線香充當香爐,才燃了半炷香,他的胳膊就開始如篩子一般地抖著。

他臉色有些黑,加大音量說了一句:“阿彌陀佛!!”

門外瞬間傳來了動靜,是那個小僧拿著線香姍姍來遲:“師傅,香拿來了。”

慎言咬牙切齒看著他說道:“已經用不著了,來幫施主們拿著。”

“是。”

香火供奉完後,幾人互相攙扶著站起來,慎言這次離開得很快,留下一句“施主自便。”就帶著小僧離開了。

黎茗揉了揉腿,和蘇柳對視一眼,她們在膝蓋處綁了些棉布袋,今日倒是好很多。

鄒香香和付旭陽心裡害怕,說什麼也不綁,說是怕神明看出來他們心不誠。

餘下來的正好給了郭大海,還多出一副。

黎茗靠近郭大海:“你剛剛喝的那是什麼?”

郭大海:“進屋前,大師問了我幾個問題,我就瞎編了一句做怪夢了,然後他就給了我一瓶安神液,說是喝完之後就不會那樣了,我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直接接過來了,沒想到……”

幾人聽到郭大海的話,也沒有再多說什麼,既然喝都喝了,再多說什麼也沒用。

出了房門之後,蘇柳提議逛逛月老廟,看看能不能發現一些線索,眾人都沒有意見,於是分成三隊。

鄒香香腿疼得走不了,但也不想回去,於是和徐凌還有郭大海一起,蘇祈和蘇柳一起,黎茗則是和付旭陽一起。

黎茗和付旭陽又去了昨日取姻緣牌的地方。

都說這的月老廟靈驗,可是黎茗注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