爾泰婭在的原因,馬龍沒有像以往一樣脫掉身上大部分的衣服;他套上了外套,穿好了靴子,看著被維拉扯著的阿爾泰婭,試探性地問道。

“你放心地走吧,洛薩爵士,我只是……要和阿爾泰婭說些事情。當然……是女人間的小事情。”

似乎是擔心馬龍不放心,維拉想了想,輕聲對他說道。

“那好,我走了。”

既然維拉這樣說,馬龍知道自己必須趕快走了——人家兩姐妹明白著是要說私/房話,自己一個大男人呆在這裡也確實不太好。

看著馬龍離開了房間,聽到了“噔噔噔”的下樓梯的聲響,維拉這才轉過身,看著一臉茫然的阿爾泰婭,拉著她的手,走到了床邊坐下。

“阿爾泰婭,我問你……你和洛薩爵士,昨天晚上,都做了些什麼?”

維拉輕聲問道。

“我……我們……我們接吻了……”

阿爾泰婭的臉有些發燙——她本來不想把自己和馬龍之間這麼私密的事情告訴給維拉的,不過維拉畢竟是她最信任的人,在對方的目光逼問下,阿爾泰婭還是老老實實地交代了昨天晚上的事情。

“除了接吻呢?”

維拉似乎看穿了阿爾泰婭心中的念頭,知道她隱瞞了什麼,進一步逼問道。

“我……我們……馬龍他還摸我了……”

阿爾泰婭覺得自己的舌頭有些不太好用了,她結結巴巴地說道。

“摸你了?摸哪了?怎麼摸的?”

維拉窮追不捨。

“這……這裡,還有這裡……馬……馬龍他把我壓在下面,把……把手伸進我衣服摸的……”

阿爾泰婭老老實實地全都交代了。

“……什麼洛薩爵士,原來也是個色/狼……”

維拉有些氣憤地撇了撇嘴,低聲咒罵著馬龍道。

“可是……維拉姐姐,這也不能都……都怪他,我……我也很舒服的……”

阿爾泰婭說出這話的時候,白皙的臉蛋兒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但她還是堅持要為馬龍辯解一下。

“還舒服呢……傻丫頭,真到了那個時候,看不把你疼死。”

維拉沒好氣地白了一眼傻乎乎的阿爾泰婭,不滿地說道。

“為……為什麼會疼?”

阿爾泰婭一臉疑惑地問道。

“因為……好吧,阿爾泰婭,既然你決定跟了馬龍,有些事情,我必須給你講講,免得到時候你沒什麼準備,傷到了自己。”

維拉咬了咬嘴唇,下定決心說道。

“什麼事情?”

阿爾泰婭依舊沒聽懂維拉的意思。

“這個嘛……”

維拉自己也發起愁來了——儘管算是個“過來人”,可是她要怎麼把夫妻在床/上的那點事情教給純潔得像朵寧神花一樣的阿爾泰婭——該從什麼地方講起呢?

……

就在維拉犯愁如何對阿爾泰婭進行人生的第一次“性/教育”的時候,馬龍已經洗漱完畢,走出了維拉的房子,來到了夜色鎮的街道上。

出乎馬龍的意料,儘管現在天色尚早,夜色鎮中還是一片灰濛濛的清晨,但是鎮子裡面,卻已經格外熱鬧了。

剛一踏出門檻,馬龍就看到羅賓正站在夜色鎮中央的小廣場上,兩個夜色鎮民兵正提著兩把斧子,跑到了羅賓的面前。

“羅賓長官!我們又找到兩把斧子!在南邊的幾個破損民居里找到的!”

一個民兵大聲說道。

“很好,士兵,你做得很好!現在,到東邊的林子裡,去找德容和理查大叔,把那些樹都給我砍回來!”

羅賓指了指夜色鎮的東邊,大聲命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