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瞎說的。”

“因為茶是你親手倒給燕妙儀的,燕妙儀沒有昏過去,沒有被湯乾禍害拿去清白,也沒有被人看光身子,所以你才覺得是燕妙儀害的你。”

燕敘揚起了聲音。

“不是,不是!”文月心抱著身子拼命搖頭,怨恨和理智齊齊折磨著她。

“本該被算計嫁給湯乾的人是燕妙儀,現在變成了你,你心底有怨恨,你害怕,你知道湯乾不但傻還喜歡打罵人為樂,還知道他已經打死不少人了,你不願意嫁給湯乾受折磨,所以你篤定是燕妙儀害你,是不是?”

燕敘步步緊逼。

“沒有,我沒有這麼想!”文月心衝燕敘尖叫了一聲。

燕敘聲音更加凌厲,“所以那份下了藥的茶是你下的?”

“不是我!茶是別人——”

一室寂靜,等文月心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麼時,文有田的一巴掌已經落到了她臉上。

“你胡說什麼!”

恰在此時,小吏帶著仵作上堂上回話,“大人,茶水裡確實有迷藥,只不過量不大,也就能睡半個時辰的量。”

譚大人揣起手,開始牙疼,他不敢想象一會兒燕敘禍禍湯家這兩個時的場景。

不過湯家八成會沒事。

但看文有田的眼神已經跟看一個死人差不多了。

聖上生平最恨三種人。

一種貪官,聖上全家就是死於貪官之手。

一種拋棄糟糠者,聖上與孝仁昭皇后起於微末,感情甚篤,對拋棄糟糠之妻者很是唾棄,並曾言明:一起苦過來的婆娘都能丟,還能做好官?

一種就是這種辱人清白者,孝仁昭皇后微時就曾遭此難,差點所嫁非人,還是聖上及時救下。

文有田顯然也想到了,不是頭皮麻了,而是後背發涼,全身都麻。

“譚大人,燕敘他這是誘供!”

“我女兒已經神志不清了。”

譚大人一拍驚堂木,“文侍郎,你女兒都承認了,就是你家禍害人清白無疑,卻報應到你女兒頭上了。”

“瞧瞧,外頭那麼多人看著呢,本官建議你還是把這事交代清楚,興許還能保住你的官位啊。”

“這……”

文有田腦子急速轉動,目光落到文夫人身上。

同床共枕多年,那是文有田撅屁股,文夫人就知道這人想幹嘛的程度,現下一看那眼神,頓時炸了,“文有田,你不會要踹了老孃吧?”

“你不會是為了保住全家就想推出我吧?”

“我告訴你,沒門兒,我為你文家生兒育女,為你文家在外面皮都不要了,如今鬧上公堂了,你倒想犧牲我了!”

啪。

文有田一巴掌扇過去,試圖讓瘋癲的文夫人冷靜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