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曜氣得要死,但心裡確實有想到過,只是自己想和親耳聽到楚尋笙說還是兩碼事。

“都罵了我什麼?”

“這個你還是別聽了,都不是什麼好聽的話。我怕你一發火,直接把我的休息室給砸了。”

“……”

秦曜黑著臉,但也不再追問了。

楚尋笙問他:“所以那個特招生,你打算怎麼處理?”

“我要怎麼處理?她根本不需要處理,我可以隨時處理她。”秦曜從始至終就沒把這人放在眼裡,只是他的工具而已。

“你究竟為什麼那麼在意她?她根本不值一提。”

楚尋笙到底沒好意思說他連個特招生都處理不了的事情,不過他也沒放棄,雖然青青說算了,他也不知道原因。但他看得出來剛開始提議的時候,她還是挺期待的。

對了,想起這件事情,他就忽然想起了墨北書,青青對他的態度很奇怪。

“青青以前認識墨北書嗎?”

秦曜:“誰?墨北書?墨家的人?沈青青什麼時候認識墨家的人了?不可能,她又不愛交朋友,而且她討厭危險的東西。”

“帶她去賽車,她都抗拒得要命,何況那一家人比賽車危險多了。”

楚尋笙聽到秦曜的話覺得有點道理,但是對方有一點說錯了,青青絕對認識墨北書。

“所以你以前沒聽她提起過?”

秦曜不耐煩道:“我不是說了嗎?他們根本不認識!她要是認識了那個傢伙,我怎麼可能不知道。”

楚尋笙挑眉:“我既然這麼問你,那當然是因為他們認識,不過也可能有其他原因。”

秦曜的臉色又沉了下來:“你是說,沈青青在以前的時候就揹著我認識了其他男人?”

“你說話幹嘛那麼難聽?她想認識誰是她的自由,不過也不是你想的那樣,你最好別在青青面前提起這個人。不對,是不能提,你一提就可能把我暴露了。”楚尋笙提醒道。

秦曜依舊臉色如墨:“為什麼不能提?你不說清楚,我立馬告訴她!”

他直接威脅楚尋笙了。

楚尋笙:“……”

“就是之前我偶然跟青青提起過這個名字,她的反應有點大,似乎很討厭墨北書,所以我覺得他們可能認識。”

秦曜:“就這?”

楚尋笙:“我就是覺得奇怪,沈家和墨家應該沒什麼交集吧?”

秦曜瞥了他一眼:“就算有,你能知道?”

那可是墨家,一半的業務都見不得光,有交集也不會大張旗鼓地說出去。

但是有一件事秦曜是一點都不奇怪。

“她就沒什麼喜歡的人,成天不是討厭這個人就是討厭那個人。而且墨家的行事也是她會討厭的,都說了她不喜歡威脅到她的事物,包括人。”

秦曜都數不清沈青青曾經在他耳邊說過多少個討厭的人了,她的性格就那樣,一丁點讓她不如意的地方她就會厭惡。

所以不喜歡她的人也多,只是幾乎都不敢說而已。

楚尋笙猶豫地聽著秦曜的話,還是說道:“我還是覺得他不一樣,提起他的時候青青不只是厭惡,還有害怕。”

秦曜睜大了眼睛:“你說她什麼?害怕?!你不是眼花了吧?我們認識了這麼多年,我就沒見過她怕誰!她連我都不怕!”

最後一句讓楚尋笙聽了想笑。

“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你肯定看錯了!我看除非要麼這個世界毀滅,要麼沈家沒了,否則她根本不知道‘怕’這個字怎麼寫!”

*

璀璨的水晶吊燈懸掛在天花板上,像是一顆顆星辰,照亮了整個宴會大廳。源源不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