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拍品還沒端上來之前,主持人故意賣了個關子:“接下來的是本次拍賣會的最後兩件藏品,只不過這兩件寶物並不屬於古董文玩,如果有看不上的老闆,現在就可以離席了。”

此話一出,臺下眾人疑惑不解,質疑聲此起彼伏。

“什麼意思嘛?你都沒說是什麼東西,就讓我們走,還想不想做生意了?”

“就是,我看他們肯定是串通好了的,把我們轟走了,自然沒人跟他們搶了。”

“不行,老子今天一樣都沒拍到,最後兩件我非拿到手不可。”

面對即將失控的場面,主持人倒是不慌不忙的給出瞭解釋:“請大家別誤會,這兩件藏品確實與大部分人沒什麼關係,如果你們非要留下,那我們肯定歡迎,只是怕那樣會耽誤了各位寶貴的時間。”

“那你也得先說說到底是什麼東西吧?什麼都不講,你叫我們怎麼走?”

說話的是一名漢子,剛才我看他連著舉了好幾次牌。

但每一次都有人出價比他高,以至於他到現在為止,一件都沒拍到,這不發火才怪了。

聽聞此言,主持人也意識到如果絲毫都不肯透露的話,那今天絕對不好收場。

於是她呵呵一笑,調整了策略:“這麼說吧,這兩件寶物只有行走陰陽之人才會感興趣,至於是什麼東西,恕我不能直言。”

行走陰陽之人?

這說的不就是我們嗎?

看她神神秘秘的樣子,我倒真想見識一下,到底是什麼寶貝?

如果真的對我有用,那就試試看,能不能用身上的這幾萬塊買下來。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臺下的那些觀眾又怎麼會聽不出言外之意呢?

這些人說白了就是一些二道販子,他們從拍賣會買下古董,帶回去之後再編個故事,差價不就出來了嗎?

他們可不想放著好好的生意不做,去碰那些東西。

若真買到手裡,萬一惹到不該惹的邪祟,那就得不償失了。

所以慢慢的,臺下的吵鬧聲越來越小,不少人默默的站了起來,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會場。

不到十分鐘時間,現場剩下的連同我們六個在內,總共也就十人。

我暗暗的觀察了一番,這四人當中,其中一人是個女子,但她戴著面紗,根本就看不清容貌。

另外兩個也差不多,一個戴著口罩,一個用連體帽完全蓋住了腦袋。

反倒是剩下的那一個,臉上也沒有絲毫的偽裝,就那麼光明正大的坐在角落。

再次安靜下來之後,主持人又一次說道:“想必幾位都是各門各派的佼佼者,能為你們服務,是我的畢生的榮幸,接下來這兩件奇物,還請各位量力而行,斷不可為了身外之物傷了大家的和氣。”

我這才明白過來,主持人為什麼會提前把其他人趕走?

如果他們還在的話,一旦看到拍品與自己無關,自然就沒了任何興趣。

保不齊就有好事者看熱鬧不嫌事大,故意抬價,導致真正需要它們的人,最終會因為價格無法承受而放棄競價。

既然是惡意搞事,那就算被他們高價拍到了,最後能不能兌付還都是個問題,大不了他們不要通行證了。

這樣一來,受損失的還是秘榷行。

見臺下無人吭聲,主持人也沒有放在心上,隨即吩咐人端上來第一件寶物。

隨著紅布緩緩揭開,我不由得瞪大了雙眼,因為托盤中赫然出現了三張金符。

對它們,我可一點都不陌生。

回想起五年前在趕屍派的煉屍房裡,若不是靠著師父給我的那兩張金符,恐怕我們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我記得很清楚,當時邱長